一遍,以後織造局若是再出現紕漏,朕拿你試問。”
“是。”
等三百多斤的趙瑄離開之後,諾大的養心殿中只剩下趙元稹一人,只見其對著空中自言自語道:“好一個無情最是帝王家。
趙沁身上的箭頭已被取出,至於她能不能醒來,一切皆需天意,而此行的目的地建安王府,一時半會是絕對去不成了。
和趙沁一樣躺在床上的還有建安王趙宣義,雖然他已經醒了,但已經是廢人一個,腦子裡像是裝了漿糊,不僅生活無法自理,甚至連說話的功能都已喪失。
於是建安兩州的軍政大權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趙厚的手裡。
皇子妃替夫報仇,幹不動九五至尊的皇帝,所以就把仇恨全都集中到了趙沁的身上,如此倒是無心插柳地的幫了趙厚一個大忙。
當然趙沁遇襲的事情,趙厚是完全不知道的,此刻他正在思索與南宮逸秘密見面,卻能躲過織造局眼線的方法,沒成想南宮逸卻忽然出現在了他面前。
“南宮逸見過世子。”易了容的南宮逸,揭掉面具之後,立刻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笑容,燦爛又真誠。
“啊,你怎麼直接來王府了?”趙厚頓時大吃一驚。
“世子無需擔憂,在下保證沒被別人發現,當然陸先生除外。”建安王府只有一個陸先生,那便是建安第一謀士:陸羽。
“陸先生把你領進來的?”
“嗯。”
“這麼著急見我,所為何事?”趙厚邊說著邊親自倒了一杯茶,做過不少次生意的二人,顯然非常熟絡。
“嗯,自然是想和世子談筆大買賣。”南宮逸依舊還是一副奸商本色。
“哦,大買賣?你我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直接明說就是。”
“不瞞世子,王爺的病情在下在幾日前便一清二楚,然後我便馬不停蹄的跑了趟西楚邊境,那邊已經答應了,就看世子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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