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的不行,於是一向很懂禮數的南宮公子,提起水壺先給主人倒了一杯。
“少樓主是已經和趙宣義談過了?”
“沒有,相比建安,西楚才是大頭,所以理應先徵得大將軍的同意。”
“少樓主還真是高看我了,在下只是奉陛下旨意,與少樓主接洽而已,無論成與不成都需陛下聖斷。而且少樓主壓根就沒有和趙宣義談過,就如此篤定此事能成,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周翊空冷冷一笑,就差把不靠譜三個字直接甩在南宮逸的臉上了。
“大將軍言重了,八字不是得先有一撇,方有一捺嗎。”南宮逸說的那叫一個自然,沒有一絲尷尬。
“少樓主還真是自信,在下實在是佩服的很。不瞞少樓主,開戰之前我家陛下曾派人去過湘州,趙宣義先是閉門不見,然後直接嚴詞拒絕,若是他想與我們合作,此事早就成了。”
“大將軍,織造局的本事,想必您有所耳聞。建安王脾氣不好,經常摔茶具,據說他每天摔多少東西,織造局都一清二楚,所以撫琴閣派去的人,根本就逃不過織造局的眼睛。”
“想必也沒有逃過極曐樓的法眼吧。”
“大將軍說笑了,極曐樓怎敢與撫琴閣和織造局相提並論,我想說的是,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建安王不但沒殺你們派去的人,而且最終還選擇見了,這足以說明,他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哈哈哈,少樓主看問題的角度還真是獨樹一幟。還請少樓主賜教,趙宣義當初不敢,現在就願意了?”
“此一時彼一時也。”周翊空說了一句和楚珣嵉一模一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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