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是先生。
“除了咱們燕北,什麼地方都有,少則百餘人,多則上千,要多分散有多分散。”
“嗯,趙厚這麼一鬧,倒是逼了趙元稹一把,對咱們而言算是好事,畢竟這些人怎麼看都是為咱們幾家準備的。”
“嗯,我已下令,繼續深挖,就算織造局把他們藏的再深,我也要把他們全部挖出來。”百里浮玫顯然是跟織造局槓上了。
百里浮玫的脾氣,在座的三人一個比一個清楚,所以做師父的先生點了點頭,做公公的蕭規緹說了一句別太累,而做丈夫的蕭慕言沒敢說一句話,主要是怕媳婦把火撒到自己身上。
“既然趙元稹亮了牌,那咱們也該動動了,就按慕言說的,臨門關那邊抽調十萬大兵駐守燕北南境。”蕭規緹一錘定音。
於此同時,安西王府中,嗜下水為天下第一美味的趙廣安和越來越喜歡吃下水的趙廉,正一人啃著一個豬蹄子,而爺倆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端著滿滿一碗酒仰起頭就是一飲而盡。
早就吃飽的陸留安,一邊喝著茶,一邊將剛剛收到的訊息說與一老一少兩位主子。
“他們打他們的,耗死趙元稹才好,咱們忙咱們的,尤其募兵這一塊,再抓點緊。”三百多斤的趙廣安,最近不僅特別的勤奮,而且比以前更是操心了許多。
“晉城一別,這才過去多久,蕭世兄便徹底掌握了晉州,而趙世兄更是來了這麼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同樣都是藩王的兒子,我實在是差了太多。”
“世子,你的成長是他們兩個人都比不上的,而且自古以來都是悶聲發大財,所以再忍忍,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一鳴驚人、一飛沖天。”陸留安看似拍馬,但卻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