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睬。
可能是肉火燒太香,或者是於小懶餓了,吃完一個,於小懶又從包裹中拿了一個。
等於小懶伸手去拿第四個肉火燒的時候,吃了閉門羹的劉一白再次開了口:“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在下只是想知道車中公子的名號,不知這位少俠可否告知,讓在下得償所願。”
吃著第四個火燒的於小懶,自然不會將公子的名字告知劉一白,但也不是無動於衷,而是開啟了包裹,只不過尷尬的是,包裹裡已經沒有了肉火燒。
於是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情商至今沒有提高的於小懶,毫不思索的將帶有自己口水的半個火燒遞給了劉一白。
只見一直高呼著“君子不食嗟來之食”的劉大君子,直接伸手接了過來,然後抬起左手,用寬大的袖子遮住他那張猥瑣的臉,迫不及待塞進了嘴中。
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的劉一白的確是餓了,餓到眨眼間便將半個肉火燒吞入腹中,連曾經餓慣了,吃東西基本上都是狼吞虎嚥的於小懶都看愣了神。
“公子,這個姓白的是幹嘛的?”蕭慕言剛剛睡醒,於小懶便立刻詢問道。
不待睡眼惺忪的蕭慕言回話,剛剛補充了一絲體力的劉一白立馬做了糾正:“這位少俠,在下姓劉,劉一白,不是姓白的。”
下一瞬,於小懶對劉一白說出了今生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無所謂。”
“那怎麼能無所謂呢。姓,人之本也。如果連自己姓什麼都不在意,豈不是對不起列祖列宗。”吃了別人火燒,卻絲毫沒有嘴短的劉一白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公子,這個人有沒有用,我能不能割了他的舌頭。”
此話一出,好像是知道面前的這位少年能幹出來一樣,劉一白立馬噤若寒蟬,正在思考著如何應對之時,還好蕭慕言否決了於小懶的行為:“不能,畢竟他是稷下學宮的學子。”
“他也是學子?!他這年紀都能當學子的爺爺了,另外還有他這張看起來就讓人沒有食慾的臉...”
“這位少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另外你剛剛明明吃了三個半火燒,何談沒有食慾。看你年少,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還望你嘴上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