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比平常父子還要親密,幾日不見,彼此便想念的很,不知廳首詢問此事,有何深意?”耶律二鴻倒是孝順的很,提到耶律青山時,立馬拱手抱拳於半空行禮。
百里浮玫並沒有立即回答耶律二鴻的問題,而是優雅的用杯蓋颳著茶沫,無比優雅的喝了幾口,才慢悠悠說道:“既然如此父慈子孝,那他為何會派你前來送死?”
聞聽此言,耶律二鴻心中頓時一驚,臉上的笑容也瞬時消散,強裝鎮定的說道說道:“廳首何出此言,我北元不計前嫌,主動與燕北遞交盟約,何來送死一說?”
“哎,跟蠢人說話真是心累,既然說到這了,那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首先對於你們北元假惺惺的結盟,燕北不需要更不稀罕,你記住,一日死仇、代代死仇,只為那些死去的燕北將士,咱們就斷沒有合作的可能。另外,你作為黑虎堂的副堂主,主動現身沂州城,我繡花廳又怎會放你離開。”百里浮玫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冷峻且不容置疑的判了耶律二鴻的死刑。
“百里浮玫,我千里迢迢帶著誠意而來,這就是你們燕北的待客之道嗎?”耶律二鴻此刻已變得無比慌亂。
有理不在聲高,對於耶律二鴻的質問,百里浮玫輕聲細語的給出了回覆:“你何時是我燕北的客人?我剛剛說過,你我兩家永遠都是敵人,真是浪費時間。”
百里浮玫說完,便立刻起身向屋外走去,高傲的她始終都沒有正眼看過耶律二鴻,此刻更是不屑一顧。
屋中只剩下耶律二鴻和繡花廳主事李西,橫山剛剛駕車離去,屋中便傳來了細微的打鬥聲。
沒過一會,屋門被再次開啟,李西提著被挑了手筋、腳筋,下巴也被卸下來的耶律二鴻,隨意的扔到地上:“把他帶回廳裡,交給二處,讓負責審訊的兄弟們好好儘儘興。
“諾。”
李西交待完,立刻從隨身攜帶的瓷瓶中倒出一顆解藥,服下去之後,又急忙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包裹住正在流血的右臂。
莊塢立馬來到身旁,擔心的問道:“主事,沒什麼大礙吧。”
“沒事,不小心被耶律二鴻劃了一刀,我已吃了解藥,等回到廳裡縫上就行,不用擔心我,你趕緊跟上,我交待一下就去追你。”
“好,那我先走一步。”確定主事無礙之後,莊塢立馬拱手行禮,然後馬不停蹄的朝著百里浮玫離去的方向疾速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