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繼續喂南橋,更甚至南橋也忘了咀嚼嘴裡的西瓜瓤。
蕭慕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立刻向百里浮玫投去了求助的眼神,然後又立刻不安的看向了黑寡婦,畢竟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唐突,更因為蕭慕言很清楚黑寡婦的過往和性格。
百里浮玫也是一陣頭大,但立刻又躺回了搖椅上,顯然是不願插手,同時她也終於理解了丈夫的那句話:於小懶、楚辭、劉一白,我身邊這一個個都是什麼人啊這是,就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簡直是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離劉一白最近的楚辭,瞬間擋在了三弟面前,同時向黑寡婦呈現出無比真誠的甚是抱歉、還望息怒的表情。
至於莊塢簡直是處在了抓狂的邊緣,唯恐自己得頂頭上司釀出大禍,畢竟殺了別駕,這可是沒法跟公子交代的。
畢竟是晉州別駕,畢竟是公子的嫡系,畢竟這裡是燕中侯府,畢竟自己是十處主事,所以分的清大局觀的黑寡婦並沒有出手,同時還出乎意料的做出了回覆,雖然聲音很冷淡,但足矣讓眾人長舒一口氣。
“黑寡婦,心黑手辣的黑,至於寡婦這個名號,是因為我曾經的丈夫死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劉一白,絲毫沒有介意地繼續作死道:“寡婦好啊,知道疼人,那個姑娘,我一直都沒有婚配,也從來沒有過女人,若是不棄,可否與在下深入的交往交往。”
“不知劉大人想怎麼交往啊?”
“沒事吃吃飯、聊聊天、逛逛街,追憶一下昨日,暢想一下未來...”
“別駕大人很閒嗎?”
“非常忙,但為了姑娘...”
“大人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我也很忙。”
“知道、知道,但就算白天再忙,晚上怎麼著也能抽點空吧。”
“晚上?好,既然大人如此堅持,我也不好薄了大人的顏面。”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唯有劉一白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