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之前沒有見過蕭慕言,但卻聽很多人聊過小王爺的事。羅布知道小王爺是有本事的,不僅武功高,而且很很聰明。當然至於小王爺的秉性和做派,整個燕北上到貴胄、下到乞丐幾乎全知道。但出乎意料的是,燕北大多數人反而喜歡蕭慕言的性格,更是有不少人把他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看著最近兩年在軍中聲名鵲起的羅布,蕭慕言瞬間傾身向前,抽出了他腰間的雁翎刀。也不說話,只是反手握刀,在羅布面前行雲流水的走了幾招,然後對著前面的峽谷石壁甩出一刀,頓時石壁上出現一條寬約一尺,長約數丈的裂縫,刀扔在手,但罡風已到!
“看懂了?”說完把刀遞給羅布!
此刻的羅布陷入深深的震驚之中,兩眼飢渴的看著石壁上的裂縫,茫然的將刀插入鞘中,腦子裡不斷回想著小王爺剛剛行招的動作,一杯茶的功夫才回過神,然後鄭重的單膝跪地,深深一揖:“謝小王爺!”
抬手攙起羅布:“甭客氣,在我這沒那麼多規矩,有一事要你辦。”
聞聽小王爺有事安排自己,羅布感到非常榮幸,立馬畢恭畢敬的回道:“小王爺下令便是,莫將必赴湯蹈火!”
只見假和尚忍不住笑道:“嗯,吩咐玄甲營,關於我剃頭的事情務必做到滴水不漏,否則我拔了你們營所有人的毛!”
說完不再理會呆立當場,驚掉下巴的羅統領,蕭慕言轉身抱起已經塗上金瘡藥、包紮好傷口的於小懶來到馬車前,將他小心放入車中,對燕北世子蕭慕桓頤指氣使的說道:“佔個空,這小子一路上就交給你了,給我照顧好!”蕭慕桓倒也配合:“得令!”
剛安置好於小懶,顧南衣已騎馬返回,將癆病鬼的屍體,隨手扔在地上,這才下馬。面對世子和小王爺,雙手作了個揖,看著蕭慕言,點了點頭說道:“過年回家,咱們一起喝酒!”
“那是自然!”既沒寒暄,也無客套,而這種相處卻剛剛好!
蕭慕言蹲下身,在癆病鬼的屍體上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後輕聲說道:“七殺四人眾,甲丙歸屬惡人堂,丁歸屬刺殺堂,而那個女刺客是一堂的人。雖然都還是二品境,但四人聯手著實有些不好對付。至於這個老不死,三十年前就入了一品長生,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沒見山海。小懶和他對招,也就只是輸在了內力上!”起身,繼續說道:“知會六扇門一聲,就說這樁活,玄甲營替他們了了,多要點賞銀,到時候分給陣亡的遺孀!”
看了一眼車裡躺著的於小懶,顧南衣說道:“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和知名江湖幾十年的癆病鬼對招這麼久,真是不可思議,這小子以後的境界至少是山海。要不是他把老不死耗成這樣,你又跟他對了一掌,能不能殺他還真是兩說!”
“顧老二,你就別自謙了,你已擁金剛和長生雙境,只差一丟山海了,殺個老頭而已,沒那麼難!”
顧老二?老頭而已?面無表情的顧南衣無奈的搖了搖頭。
斬馬刀甲、野牛丙、還有峨眉刺丁的屍體也陸續被抬了過來,蕭慕言只在野牛丙的屍體上駐足察看:“只是天生力氣大了些而已,離神力還有好大一截,雙臂刀槍不入,這是練了個半吊子的金剛。”說完瞅也不瞅甲丁的屍體,轉身等待著那個妖嬈乙。
沒一會,蘭陵扛著刺客乙的屍體,來到假和尚身前。放下屍體單膝跪地,與眾人稱謂卻是不同:“公子!”
蕭慕言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微微一笑,抬手扶起他,並且右手在蘭陵肩頭拍了拍,點了點頭:“嗯!”說完,蕭慕言再次蹲下身,握住乙的雙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瞧不見蕭慕言有何動作,手裡就多了幾條近乎透明的絲線,將絲線交給蘭陵:“去吧。”
眨眼間,這個場中唯一叫蕭慕言公子,又唯一被蕭慕言拍了拍肩膀的蘭陵,消失不見。
然後,蕭慕言站起身,淡淡說道:“都埋了吧!”
曾經有個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女施主來寺裡進香,路過的一斤,頃刻便被女施主身上的香氣吸引。然後,鼓了白天勁,措了好一會的詞,才躡手躡腳的上前:“阿彌陀佛,女施主的身上好香啊!請問好香的女施主,你用的是哪種香香?”聽到如此孟浪之語,這位富貴人家的小姐頓時就要發怒,但轉身看到是一個六七歲而且可愛至極的小和尚,便和顏悅色的告訴了他:“梔子花粉。”小和尚千恩萬謝。之後,一斤就一直黏著自己的師父,最後無奈的師父也不知道從哪裡給小和尚移來了一棵梔子樹。從此,每當梔子花開的時候,小和尚就會蹲在樹下拾起落下的花瓣,在把它們磨成粉。於是,每次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