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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六章:弩炮

在張衝這邊擂鼓的時候,袁紹那邊也開始做出了回應。

此時的袁紹同樣一身華美的鎧甲,在他們這個級別的勢力主,一定是要穿得醒目和耀眼的。

並不是說他們不清楚這樣的危害,而是不這樣做,對己方士氣的危害才是更巨大的。

畢竟信心,或者認為大夥保護不了你,所以你才要低調。

而且袁紹也明白,他本就不需要衝陣,所以穿得再華貴也是處在萬軍保護之中。說個再難聽的,要是這樣都能被敵軍發現而針對,那就說明己方大軍已經全部崩潰了。

到那個時候,他袁紹就是穿得再低調就能不死嗎?

所以袁紹看得很開。

人常說袁紹是順風浪成狗,逆風操作神。話雖玩笑,但卻非常符合袁紹的性格。

別看他此時佔據著優勢兵力,但實際上他的心中卻非常焦慮。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軍隊的缺陷,而且比誰都明白內部之間的矛盾。是的,他的確有更多的兵力,但這裡面有很多都是沒經歷過幾場大戰的新兵。

而對面的泰山軍呢?從八年前,人家就開始轉戰天下了,每一個都是裝備齊全、戰鬥經驗豐富的老軍。

所以他將自己最精銳,也是老軍比例最多的上五軍作為正面來抗衡敵軍的進攻,然後由兩翼來發起進攻,那樣就能最大程度的規避掉己方的缺陷。

此刻,袁紹正咬著指甲,忽然聽到

“主公,此大戰在即,我等潁川士有歌賦送上。”

說完,這人就將手中的詞賦遞給了袁紹,並開始在他面前詠歎著戰場,歌頌著袁氏的武功和軍威。

本來這種事情倒是尋常的,因為即便是文城也是分好多種類的。有經濟籌劃的,有運籌帷幄的,有參謀軍機的,有調理錢糧的,但也有賣弄文辭,裝點門面的。

而現在這個時刻,正就是這些裝點門面的詞臣發揮作用的時候。而且這些詞臣也相當重視和賣力,因為如果這一場決戰大勝了,那這些辭賦就會隨著這場大戰而留名青史。

這就和一些西方近代的隨軍畫家一樣,透過戰地繪畫來記錄和讚美著一場偉大的勝利。

但今日的袁紹直接就呵斥了:

“你們這幫酸腐,大戰在即哪有你們言語的地方。”

說完,袁紹就將手裡的辭賦給丟在了地上。

於是,一眾潁川士臉色大變,但看著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袁紹,眾人一點不敢爭辯,乃至囁喏一句都不敢,就退下了。

等這些人走後,輔助袁紹佈置軍陣的邯鄲商就忍不住勸道:

“彼等儒臣,職司在文,國家興軍旅,歌頌也是應當的。”

袁紹因為對鞠義的言語實在無法忍受,也覺得和他的關係破裂,所以不再選擇鞠義作為自己的輔帥,而是選擇了同樣善於軍機的邯鄲商。

所以對於邯鄲商的話,袁紹還是忍著心中的煩躁,解釋了一句:

“歌頌軍威自無不可,但大可等大勝了再說。到時候置酒高歌,喝他個三天三夜都行。但現在是什麼時候?容得了這些人賣弄?”

邯鄲商不再說話,而是為袁紹講解著現在的情況。

“此前我軍根據二李以及前護軍殘軍的彙報,知道敵軍的步槊要比我們使用的長,所以後營連夜趕造了一批長槊。”

說著,邯鄲商還為袁紹指點了前陣的長矛陣,說道:

“這一次,我們不僅是將前排的步槊加長了,後排的步槊我們也加長了兩倍,也就是說,原先只能等在後方的步槊手,也可以透過加長的步槊對敵進攻了。”

袁紹看到了前陣情況,那裡豎起來的步槊確實參差不齊,但總體按照越往後越長的規律排布。

然後邯鄲商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在後排的步槊手加長了步槊後,其實已經不需要再穿戴甲冑了,他們完全可以在後方利用數排步槊同時刺擊敵軍,而不需要再到前陣抗線。所以這也大大緩解了我軍甲冑上面的空缺。”

接著,邯鄲商又指了一下步槊手們後面的刀楯們,自豪道:

“而節省下來的甲冑統一分配到了刀楯軍中,可以這麼說,至少我上五軍的刀楯手完成了全部披甲。”

然後邯鄲商就為袁紹說了他接下來的戰術:

“在加裝了特長馬槊後,我軍在前陣的步槊要比敵軍更長也更密集,所以我建議正面以矛牆前進的方式壓過去,然後兩翼協同保護中軍的兩側,之後再透過對線的方式,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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