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事,所以在聽到要召他入內的詔命,楊彪第一時間就覺得不可信。
他轉頭望了一眼後面的劉範、孟琯等人,從他們的臉上也看到了不安。
這個時候孟琯已經顧不得惹眼,跨步走到了楊彪一邊,抓著楊彪的手就勸:
“司空,恐有詐,萬不能入內。”
楊彪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陛下有詔,他如何能不入內?而且,他自認為謀事嚴密,今日之事絕不可能被張讓這些人知道。
這個時候,那個一直垂著臉的小黃門又小聲催促了下:
“司空,陛下時間緊迫,萬不能再耽擱了。”
楊彪想著裡面正在商量輔政大臣的人選,他沒有任何理由不去分這聖上駕崩後留下的權柄。
於是,他一咬牙,就利索地脫了鞋,也不用小黃門扶,就闊步入殿了。
望著楊彪的背影,孟琯心裡滿是不安。
第一次感覺計劃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
兩邊的小黃門剛推開殿門,楊彪就看到陛下躺在床榻上,不發一語。而之前入內的劉松、馬日、趙謙三人就跪在床榻,低聲說著話。
就在楊彪踏入殿後,後面的殿門就封上了。
還不等楊彪說話,站在柱後的段珪就走了上來,直接將楊彪推地踉蹌。
然後就聽這段珪道:
“聖上有詔,你何敢怠慢?還不速速上前。”
楊彪知道自己理虧,抿著嘴,默不作聲就踏步上前。
他因為肚子有氣,所以走的時候腰是直著的,然後等他走到距離床榻幾步的時候,下意識就要低頭。
突然,他瞥到了劉宏那蒼白的臉,心裡一驚,接著他就做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動。
只見楊彪猛然就跳到了劉宏一邊,手直接放在了他的鼻子下。
這一摸,楊彪懵了。
他馬上就對劉松、馬日、趙謙喊:
“陛下薨了。”
劉松三人大驚,他們一直恪守人臣的本分,一路彎腰垂目,不敢看劉宏一眼。突然聽到楊彪說這個話,哪個不驚。
就在三人也要上前試的時候,黑暗中的張讓說話了:
“陛下遺命,要讓三公和宗正一起陪他走。各位公卿,老奴只能遵從陛下的遺命了。”
也是張讓說話的這個功夫,段珪已經帶著另外一名小黃門拉著條白綾就向楊彪衝了過來。
段珪獰笑:
“司徒,得罪了。這白綾是陛下賜的,你可別推了。”
但就在他要套住楊彪的時候,一陣劇痛就從天靈蓋傳來,然後他就不知道了。
但在場的其他人可看得分明,確是剛剛楊彪不知道怎麼就從袖子裡綽出個鐵骨朵,然後對著段珪的天門就是一錘。
這一下,直接把段珪的腦袋砸得稀爛,各種紅的白的撒了一地。
這變故嚇了張讓一跳,他扯著嗓子就嘶喊:
“一起上,直接用匕。”
到底還是張讓狠,直接讓
楊彪確實有點氣力,但如何擋得住前後左右的攢刺。
匕首順著內甲的隙縫刺破肌膚。
不一會,楊彪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就這麼眼睛死死地盯著張讓。
而楊彪一死,剩下的劉松、馬日、趙謙也被捅死在了前殿。
張讓見大局已定,走到楊彪面前,忍不住嘲諷道:
“你怎麼和我鬥?你父都只能在我門下低眉,你哪來的勇氣?”
說完,他就對屏風後的劉協道:
“陛下,大事已定。”
但他一抬頭,就怔住了。
他發現劉協根本沒在屏風後。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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