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張衝更弄不懂了,人家報你就信啊。看出張衝疑惑,那隸妾機巧得補充道:
“那劉氏兩兄弟,先後被舉為茂才,州中世家子弟無不對其門憤滿,所以自然樂得將此訊息送與主人。”
張衝恍然,原來是這樣,這幫上層人玩得還挺髒的。
現在事是弄清楚了,這隸妾不是唐周來刺殺他的。但張衝不管,還是要將這筆記在了唐周頭上。
然後張衝就頭疼了,不知道如何處置這個隸妾。
殺了吧,有點下不去手。這和她多肉關係不大,主要是二人畢竟沒啥仇恨,張衝也不是個殺人魔,不能動不動殺人,是吧。
但放了吧,他也捨不得。這和她多肉也關係不大,因為這隸妾精通短匕術,嫻於刺殺,收入麾下,日後也能做個扈士。
但讓張衝直接說,以後跟著他幹,這又說不出口。人家本來就對自己有誤會,再這麼說,顯得自己更恃強凌弱了。
想得頭疼,張沖走到了隸妾邊,居高臨下得看著她。
隸妾不安得扭動著,鼻翼上都滲出了汗,她不敢看張衝。
後面站著的蔡確和郭祖此時又互相看了看,然後就躡手躡腳,要出門。
他們剛動,張衝就罵道:
“別再出門了,不累嗎?回來休息,明個跟我入城。”
然後張衝再不看呆若木雞的兩人,轉身低頭看著隸妾,問了一句:
“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那隸妾緊張得哆嗦了一下,吐出兩個字:
“趙娥。”
張衝頷首,輕聲說道:
“趙娥,那你也睡會。”
趙娥一愣,什麼?
然後就看到一個沙缽大的拳頭砸了過來,之後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張衝吐了一口氣,看蔡確和郭祖還呆在那,罵道:
“愣個屁,趕緊歇。還有蔡確你腳臭,睡最外面那席子上,那離床榻遠些。”
最後,蔡確只能老實得睡在了最外側,然後四人就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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