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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高見

了。

所以這會在聽那宗員的說話,公孫瓚忍不住就諷刺道:

「咱們這副帥啊,明明是個南陽人,倒是會替咱們河北人操心。」

公孫瓚的話實在刻薄刁鑽,直惹得崔均笑了出聲。

那邊宗員說完話,聽到公孫瓚這邊聲音,問道:

「伯珪,你在說什麼?」

公孫瓚立馬鄭重表態:

「副帥高見,講得太好了。」

得悍將的支援,宗員自矜的笑了笑。

實際上,公孫瓚心裡瞧不上宗員這表演,他一到戰場就抓住了此戰的關鍵。

現在老帥黃琬的主力顯然被泰山軍勐烈攻擊著,那呼嘯馳騁的騎團看得他這個幽州人都咋舌,那些漢兵怎麼可能當得住,崩潰是遲早的。….

所以此戰就應該這樣打:不管前面的黃巾軍陣地,對肆虐的泰山軍騎軍發動攻擊。只要擊潰了最外圍的泰山軍騎兵,那漢軍就能殲滅最內環的泰山軍步軍。到時候勝負可分。

但這宗員反倒在這花功夫講那些虛的,不知道每浪費一瞬,漢軍就離失敗近一步嗎?

而且一看就知道這人是打算攻擊對面的黃巾軍,真的是蟲豸!罷了,又不是他是主帥,他公孫瓚替他操啥心。

其實公孫瓚倒是刻薄了,他想的這些,宗員都知道。只是,他就是不想去打那泰山軍突騎。

先不說對面黃巾大陣選的位置不錯,正好護住後面突擊的泰山軍騎軍,縱然要繞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更重要的是,直接去打泰山軍騎兵就好打了?

從之前的幾次交鋒,宗員知道對面的騎軍並不差,要是直接與之衝鋒,那是蠻夫,就是打贏了,幽州突騎也廢了。

而打這隻黃巾軍就不同了,對面就是一隻他在河北打慣的羸軍烏合。

打不了泰山騎軍,還滅不了你黃巾軍?

不是他宗員要撿弱的捏,而是還是那句話:

戰場從來不是兌子,不是搞兵對兵,將對將,首重的就是士氣。有時候,為了打擊士氣,就需要捏弱的。

眼前這隻黃巾軍明顯就是一隻弱軍,而且還是泰山軍最後的預備,一旦擊潰這支黃巾,那崩潰就在眨眼。到時候,泰山軍那些騎兵就只能看著全軍總崩潰,迴天無術。

當然,這種戰術有個問題,就是那些外圍的泰山軍騎軍很容易就突圍出去。

但這個問題對宗員來說就不是個問題,他就沒打算一下吃掉泰山軍,不讓這些人跑出去,他如何繼續立功?難道還回邊地吃風沙?

這就是坐的位置不同,選擇就不同。但這截然不同的選擇到底誰對誰錯呢?誰也不知道,因為選擇從來只有一個,誰都無法對照好壞。

於是,宗員下令全軍攻擊前方黃巾軍,而這一軍令果然受到了各部的支援!顯然他們也認同宗員撿弱的踩的戰術。

看看咱們這邊,一排一排高頭大馬,精甲曜日,手上的環首刀,馬矟打磨得熠熠生輝,頭頂上飛舞的是各家族旗,軍旗,小旗。兩翼是望之生畏的草原胡騎,張弓引射,露出嗜血的***。而且,除了戰馬發出焦躁的響鼻聲,整個軍陣都靜悄悄的,望之就是一隻百戰精銳。任誰看到了不說一聲,國之柱石,漢室腹心。

你再看對面!與其說是軍隊,不如說是一群流民。

那旗幟破破爛爛,扭扭歪歪,滿是汙跡。大多數人都打著赤腳,連一雙草鞋都沒有,甚至宗員在這裡都能聞到對面的骯髒臭味,就和屎味一樣。

實際上宗員沒聞錯,這確實是屎味。汝潁黃巾自入了滎陽,因為水都沒燒過,水土不服,直接拉了肚子,由於太過頻繁,他們很多人甚至直接脫掉了犢鼻袴,輕裝上陣,好方便直接排洩。

所以這身屎臭真的是揚風十里,燻得下風口的幽州突騎都有點受不了。不過,連那麼遠的幽州突騎都受不了,那些夾雜在裡面的泰山軍就更受不了了。

他們甚至祈禱幽州突騎趕緊發動進攻吧,他們再不想聞著味了,都辣目。

而黃天吶,你真的太仁慈了,真的就響應了我們的祈禱。

這些該死的幽州突騎終於衝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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