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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美人

京都繁華,這人就留了下來,並在西市那邊為人賙濟困難,掙份佣金。後面,于闐王子從軍就隸在咱們河陽,現在那人也跟來了。”

何榮馬上明白了,這不就是打手門客之流?雖然他沒有直接接觸過這類人,但南陽老家總有些不方便自己家部曲出面的事情會用到這些人。

所以他懂得,這類人是真的見利捨命的亡命之徒。如果不玩命,說明你價錢沒給到位。

想了想,何榮還是覺得這事不靠譜,事關軍中士氣的事情,要是讓一個軍外的遊俠來決陣,這本身就已經傷害士氣了。

那建言之將也聰明,忙給了一個理由:

“咱給那人一個軍職,不就名正言順了?”

何榮終於點頭同意了,便問這人是誰?

“楊豐?這人現在在哪?”

於是那將直接指著關後一個正在洗馬的俊美少年,道:

“正是那人!”

望著那俊美如女子的洗馬少年,何榮瞠目結舌,半天才吐了一句:

“可惜了!”

……

李敢是真的將自己手段用盡了,他現在可以真的確定一件事了,那就是關裡面的漢軍真的都是一群沒卵的,所以在看到他的碩鳥後羞愧得無人敢應。

李敢也是個有自豪感的,對於那群孬貨,他也沒了叫罵的興頭,於是就準備側回陣。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河陽關開了一條小縫,隨後就見一個披著甲冑,散著頭髮的少年騎士懶洋洋的騎著一匹棗紅馬出關了。

李敢一個機靈,當即調轉馬頭,防備被偷襲。

他在軍中可聽了太多這類的故事了,什麼一些險惡的騎士專門縱馬偷襲,不知道多少好漢十分力沒用出一分就被人摘了腦袋。

在軍中,這類故事總是出奇的有市場,正如那句話說的:

“如果你知道自己會在哪裡摔跤,那你就不會再走那裡。”

所以,李敢忙調轉馬頭,將馬槊橫在胸前,隨時準備應戰。

但就這麼一看,李敢就大失所望,遙見對面那騎士,面容白淨,像優伶多於像個武士。

而又細看,見這人還一左一右各夾著個馬槊,李敢就更加確定對面是個樣子貨。

李敢不是騎將出身,實際上他們越人可以是出色的弓弩手、刀盾手,但出騎將的卻不多。

但軍中就是個大染缸,也是一個大學堂,在這裡你可以盡情的發揮才能和稟賦,成長為任何樣子。

李敢的騎術、騎戰就是在軍中學的,所以他很清楚,單臂持槊並不難,但你另外一隻手卻需要控制住韁繩,只有那種有超高馬術水平的騎士才能只靠著大腿和腰腹來控制戰馬。

李敢自覺自己就做不到,所以他不認為對面那個騎士能做到。

別看他現在能持雙槊,那只是因為戰馬這會在踱步,並沒有衝鋒。

而果然如李敢所料,對面那騎士也確實並沒有衝刺過來,而是一直騎馬踱步,一直踱到距離李敢只有十步的位置,那人才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

李敢笑了,手裡的馬槊直接變化,從橫到端,然後驅策戰馬直接以中平刺的方式向那騎士撞去。

十步距離,從啟動到加速,不過是瞬息。

李敢的馬槊都要貼到那漢騎的臉上了,忽然那騎士消失不見了。

此時李敢的戰馬剛剛與那騎士的戰馬交錯而過,一擊不中,李敢下意識就伏在了戰馬上。

果然,剛剛伏馬下去,李敢的頭頂上就傳來一陣破空聲。

不,更準確的是抽爆空氣的炸響。

李敢頭皮發麻,但好在戰馬已經載著他遠離。

等再次兜馬回來,李敢才開始正視對面那個騎士。

一回後,兩人已經互換了位置,李敢這邊已經沒有了一點的小覷之心,而那邊的那個騎士倒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

距離二十步,兩騎分立馬上。

李敢突然喊了一句:

“我乃宣武軍牙將李敢,你是何人?”

那騎士這會已經將兩柄馬槊倒插在地上,聽對面問話,聳聳肩:

“剛問你話,你不是挺桀驁不馴的嗎?咱還是喜歡看你剛剛那樣子。”

李剛這時候已經氣得發狂了,他一聲不吭,將馬槊再一次端平,然後縱馬撞來。

這一次,他倒要看看這人是怎麼躲的。

就在他衝鋒的時候,對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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