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這一小小的鐵鐧?
沒有一會,這些江淮兵就被殺崩。
眾人早就等了這句話,再不顧邊上的那些個丹陽兵,直接抽身而還,向著後方甬道狂奔。
而在這一片城頭,和那肅慎小酋一個部落的武士還有數人。他們既和那小酋有血緣羈絆,又少時一起長成,一起山林狩獵,最後一起投軍。
只是這個泰山軍武士身邊有扈兵,直接以牌楯阻擋了手戟。
高敖看到大驚,他沒想到是徐晃親自來援助了,大將親臨前線那一直是被軍中命令禁止的。
附近看到他的人紛紛大喊:
“冠軍、冠軍。”
這邊高敖不退,那邊芮祉頂不住了。
看著徐晃如風的身影,陳煥默默說了一句;
“保重。”
他們沒有說北城如何,因為這太簡單不過了,面對兵力優勢的泰山軍,金墉北城守不住。
朱玫顧不得惱怒,直接翻滾到了一邊,然後雙手一撐地,又調轉到一邊,飛速後退。
而且就在剛剛,他就看到當對面被自己的步槊手所阻擋不能進的時候,對面惱羞成怒,直接拖出兩個被俘的軍吏,當著他們的面用大棒給活活打死了。
長戟士應命,挑著敵軍首級就呼和。
他一落地就看到自己麾下愛將高敖正指揮著弓弩手和對面對射,然後由前面二十多個步槊手抗住兵線,將這片城頭給牢牢守住。
“郎將,咱們得撤回去了。要是讓敵軍堵住了甬道,咱們都要被困在這北城。”
所以不經過幾代人的時間磨滅,這種族群部落之間的羈絆和義務是不會消散的。
再片刻,那異域風情的武士和他的伴當一起,兩人的首級都被掛在了後面的戈矛上。
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麼濃烈。
雖然泰山軍在平定平州,並打散了肅慎人原始的組織結構。但不要忘了,他們那部落結構是構建於血脈之上的,雖然最原始,但也最根深蒂固。
看見小酋死後,這些人目瞪牙齜,呼喊著肅慎話就衝了上來。其中一個胖大的武士,更是披著雙層甲,手裡舉著一面長柄巨斧,呼嘯劈來。
就這樣,朱玫在城頭上左突右刺,不斷呼喊:
“取其首。”
他看著敵軍越殺越多,知道城頭是守不住了,隨後就下準備讓人撤下來。
其餘各雲梯上,各扈兵也依次齊排上登。
如果只有徐晃一人勇猛也就算了,他身後的百名鐵甲扈兵也個個虎賁,仗著自己鐵甲裹身,壓根不管不顧,直接就撞入人群。
“那芮祉帶著自己的丹陽部曲就守在甬道口,說就給我們半刻,再不撤,他就真的頂不住了。”
朱玫大吼:
這些人猝不及防,直接被這熊羆般的巨力給頂飛,整個陣線亂成一團。
東面的潰退傳道了朱玫這邊,幾個伴當著急道:
此刻,當朱玫帶著八百精銳鐵甲士衝了過來,城頭上士氣大振。
等距離城頭還有數步,徐晃一蹬就躍上了城頭。
“郎將,你那殺意如火,上來就是奔人首級去的,哪有時間讓人通名啊。”
又片刻,這幾個肅慎武士的首級和他們的小酋一起被掛在了戈矛上,齊齊整整。
就在剛剛,高敖在城上作戰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軍士就被江淮兵的弓弩射中倒斃在了他的腳下。而離他不遠的一個屯將也被射中了脖子,倒在了血泊中。
行家出手就知有沒有,而很顯然,這兩人都是相當有實力的。這種級別的武士對決一招一式都必須謹慎,生死可能並不是技不如人而是就一個疏忽而已。
冠軍者,勇冠三軍。
說完,陳煥對不遠處的陳誠怒罵: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歡呼從身後響起。
朱玫不認得字,旁邊有人念出:
“吾輩來這裡,不是為了求富貴,而是來此換太平。”
腳步不停,手抽出褡褳中的手戟,轉髖用力投擲。
隨後,高敖又將這片城頭清掃出一片空間,接著就舉著杏黃旗,對著城外不斷揮舞。
隨後就見一員彪將背插著兩柄長刀,手裡拿著一杆鐵矛,如虎躍出現在了兵道上。
“誰讓你們呆看著?讓神射手們上巢車,給我射翻那幫狗奴。”
此人正是朱治的侄子朱玫。
而自己的東面,費曜的陷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