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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威風

人一聽我話,直接就撞到我刀口,死了。”

“啊!這麼烈啊!那她姑子呢?你放了?”

“放個屁?老是老了點,就將就用咯。你別說,在女屍旁做那事,真有點晦氣。後面看那姑子一直哭,爺只能給她一刀,送她姑媳黃泉相認。”

眾人咋舌,這老卒真的是個禽獸,竟然能做下這般事來。

有個黑壯的,義憤填膺:

“你真他孃的不是個人,這種事做了和禽獸有何區別。”

老卒也不讓著,譏諷道:

“少給你乃翁擺譜,你做的事,能好多少?你去打糧,一粒粟都不留給人家。

最後他們不還是得死?你餓死人,就比我殺人,來得要好了?還敢教訓你乃公,好大的威風。”

黑壯漢子被噎得話說不出,就要揮拳揍老卒。

走在隊頭的什長,不好再視而不見,哼了兩句,讓黑漢子去後面輜重車幫忙押運。

誰知,那黑漢子扭頭就說:

“我不去,什頭,要喊就喊那老禽獸去。那車上全是人頭,隔著幾里地都能聞到惡臭,更不要說當面去拉車了。

再說,我是正卒,這次賊寇的腦袋都砍了三個。那老禽獸上了戰場就肚子疼,賊殺不了幾個,婦孺倒殺了不少。這死人活,就該這樣的人去幹。”

說著,就給相熟的眼色。

伴當們心領神會,一起起鬨,讓老禽獸去。

起鬨聲引得前頭的隊伍不時側目,那什長臉色難堪。

又是這個黑刺頭,早有一天要讓他知道,刀厲害有屁用,遲早要栽在乃公的嘴上。

但什長也不想鬧大,趕緊就讓老禽獸去後頭運車,他也噁心這人。

老卒無措,看著大夥,想找個幫腔的說幾句。但只看到大夥在橫笑,臉色一暗,只能老實去後頭運車去了。

看著老卒灰溜溜走了,黑壯卒子得意洋洋的笑了,還看了臉色難看的什長一眼。

“哼,就這也想踩在乃公的頭上,呸。”

隊伍就這麼走著,突然前頭不走了,隊伍就塞在了道路上。

很快,就有人從後面傳話:

“為何不走?”

話是從李乾中軍傳來的。

黑壯漢子接了這指令,然後就傳給前面,前面再傳到前面。

軍隊行進時,一般都靠這樣人傳人來發指令,指令務必簡單。

很快,前頭就傳來回令:

“前有大車阻路。”

然後又一路傳回到了中軍。

不一會,一隊人馬,插著背旗,手持大梃就從中軍衝到了路邊的溝壑。

他們沿著崎嶇難走的溝壑,一路朝著隊頭飛奔。

黑漢子打眼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中護軍,幸災樂禍的對他們伍的人說:

“我看吶,前頭有人要吃棍子了,讓那幫李家族兵再神氣的。”

黑漢子他們伍的,和他一樣,都是李家的賓客,本來就和李家的族兵不對付。

所以,聽了他們頭的話,盡皆譏笑。

果不然,不一會前頭傳來一陣哭喊聲。

那隊護兵一到隊頭,話都沒給那個李傢什長說,就扒了他衣袴。

當著他小隊的面,就是一頓梃擊,打得血肉模糊。

然後,護軍們又指揮這什的人,把堵路的大車全推下了溝壑。

那些個路人,早被那一頓棍,嚇得失了神,只呆看著這幫兵子粗蠻地將他們的大車推下了溝壑。

打完人,推完車,這夥護兵就威風赫赫地回中軍了。

只留下一屁股傷的什長,趴在地上哀嚎。

見護軍走了,什長的部下們才敢找來一輛糧車,載著傷了的什長,繼續開路。

就這樣,短暫的插曲後,李家部曲繼續向著西邊逶迤而去。

但也就走了幾里,一背郡旗的郡吏,沿著西邊的馳道飛騎而過。

那人是郡裡的騎卒,領了令,送檄書至蘆葦澤的李氏大營,沒想到在路上碰到了。

他和前頭計程車卒確認了這就是李乾本軍後,就舉著檄牌,高呼:

“府君軍令,沿路避讓。”

然後不待李家族兵反應,就縱馬急馳,要向著李乾中軍報去。

一些躲讓不急的軍卒,只能跳下溝壑,看著飛馳而過的郡吏,罵罵咧咧。

按軍法,這種衝撞軍伍的,一律要被就地格殺的。

但李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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