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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的事情,只有這三家的家主知道,凌家又是主導者,所以地位超然。”所有的高位都不是無緣無故。地位越高,責任越大。凌禪站直了身體:“所以老祖宗留給凌家的寶貝是用來鎮魔的?”逢漠點頭:“凌家世代傳承各種陣法,深諳奇門遁甲術,是修復封印的最佳人選。老祖宗就把封魔陣的樞紐羅盤留給了凌家。”“每十年的大比也是為修補封印服務,大比的前幾名弟子一路比武打過來,鬥志昂揚,氣運鼎盛,可以為陣法提供後續力量。”逢漠分析說:“你父親跟你師傅很可能是在修補陣法的時候遇到了意外,然後失蹤。”凌禪皺了皺眉。在出山前他以為父親與師傅是失蹤,現在聽到逢漠說起來,他師傅與父親或許有可能是被魔吸收了魂魄。逢漠一直看著凌禪,看到凌禪皺眉跟神色變化,就猜想到了凌禪在想什麼。逢漠立刻寫:“這十年來封印一直存在,就證明羅盤還還完好。羅盤完好,那操控羅盤的人一定還在。”逢漠沒聲音,但字字筆力有勁,凌禪的心莫名得就定了一半。凌禪又看向逢漠:“你呢?”逢漠頓了頓,反應過來凌禪是問他的身份:“三個封魔世家裡,鬼門是其二,道家陸池真人的道門是其三。”逢漠低頭拿出一個令牌。令牌通體血紅,中心是一個詭異神秘的符文,是逢漠在溫許楊小區用過的那個。“凌家的封魔羅盤,陸池真人的七星誅魔劍 ,還有這個鬼門的萬魔令,都是陣法的一部分。可以鎮壓、封印、滅殺魔物。”逢漠說:“你我皆是封魔人。”逢漠的眸色幽深,目光深邃,帶著捨我其誰的霸氣,是凌禪記憶裡的樣子。凌禪:“不,我是雙重封魔人。”他親爹,親師傅,都是封魔人,這倆人失蹤,他一下子繼承兩家封魔任務。逢漠:“……”逢漠:“我記得陸池有個大弟子,從小就跟在陸池身邊,劍法精絕,舉世無雙。按理說,陸池的封魔責任應該由他來。”說起這個,凌禪無奈:“師兄他想問你十年前的事,追了你兩年沒追上,被你氣的離家出走了。”逢漠:“……”他覺得自己好無辜,好可憐。他七八歲被那老頭騙進鬼門,剛騙入鬼門沒兩年,還兩眼一抹黑呢,師傅突然死了。他本事沒學到,莫名其妙成了封魔人。成了封魔人後又沒幾年前,陸池跟凌易莫名其妙失蹤,這一下子一缺二!偏偏世上的魔氣還突然開始爆表!越來越多的兇殺案發生,動不動就有被心魔纏身的人欺軟怕硬,舉刀砍向老弱病殘。社會動盪,人心不安。為了世界和平,他只能獨挑玄學界和平發展的重擔。中途想自暴自棄,他都得想想全國人民以後該怎麼辦。真是壓力山大!逢漠抬手摸了摸腦袋。當初他差點兒愁禿了腦袋。現在腦袋雖然沒禿,但這十年來他腳不沾地,時常徹夜不眠全國各地收魔。一天有時候要跑上三四個城市驅魔,比千里馬還勤快,哪有心思看身後有沒有人追他?偶爾回想當年,逢漠覺得老頭給他取的這個名字,絕對是早有預謀!在內心暗搓搓的可憐完自己,逢漠就聽到凌禪說:“師兄已經一個月沒有任何音訊,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逢漠清咳一聲,安慰凌禪:“你師兄是陸池傳人,不會有事兒,等他知道你下山了,一定會主動找你的。”逢漠又說:“過段時間就是修復封印的時候,如果你父親與你師傅是因為封魔陣法失蹤,他們說不定會在陣內,到時我們到時候去封印內轉一圈,找找。”凌禪眸光深深,看著逢漠。逢漠突然咦了一聲。凌禪:“嗯?”逢漠:“我的經脈出現,骨骼塑速度加快。看起來明天就能夠癒合。”本來他徹底癒合需要三天,估計是凌禪一直給他輸送內氣,讓時間縮短了。凌禪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立刻上前一步,盤膝而坐,雙手搭上逢漠的手腕,一道精純的內氣從凌禪的左手輸入逢漠的身體,迴圈一圈後從逢漠的右手回到凌禪的丹田。內氣在兩人之間迴圈,週而復始。骨骼與經脈的重塑與癒合同時進行,酥酥麻麻是真,痛到撕心裂肺也是真,這樣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逢漠只是臉色漸白,哼都哼一聲。凌禪忍不住看了逢漠兩眼。第二天下午,天氣有些陰沉。事務所玻璃門外的大門關著,事務所的客廳裡很昏暗,依稀能看到會客廳的雙人沙發上,有人盤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