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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魂七魄。其中命魂與七魄附體,一旦魂魄離體或者有一魄消失,就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傷,嚴重了甚至會丟掉性命。邵辛延:“可惜了餘霞。如果她再晚兩年出來,這四個說不定就死了。她也就不用去地獄受刑了。”凌禪把紙符遞給邵辛延:“試著超度她,如果她的罪行可免,就送她入輪迴。”邵辛延:“嗯,好。”唐烊突然開口:“那些惡鬼呢?會不會繼續出來吃人作怪?”凌禪:“餘霞的屍體在哪?”惡鬼一般只在山林出沒,現在跑到鬧市還只攻擊與慄家父子有關的人,應該與餘霞有關。慄呈生:“酒吧後邊的山上。”酒吧後頭是一片小山。夏風穿過山上枝繁葉茂的楊柳樹,吹動了樹葉枝條。枝葉飄來蕩去彼此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凌禪穿過幾乎垂地的柳枝,沿著山間小路往山腰走,走到半山腰,凌禪停下腳步,山腰的小路邊上有一座墳墓。墓前立著一塊石碑。石碑通體銀白,右上角有一塊磨損,凌禪走過去看了一眼石碑的損角,而後轉身往酒吧方向看。邵辛延也跟著看。這一看,邵辛延看出了問題:“這裡的風佈局居然是惡龍!怪不得餘霞這麼兇。”這片小山脈後有大靠山,左右砂山,前方流水,本來是藏陰聚氣的好風水,但酒店建在地下龍脈上,挖斷龍脈,生龍變死龍。餘霞死時怨氣沖天,死後成為厲鬼,那怨氣影響了龍脈,讓這裡成了惡龍 。惡龍生惡氣,長期以往這山上安葬的野鬼都成了惡鬼,被葬在這裡的餘霞也從厲鬼變成了僅次於攝青的青紅厲鬼。惡鬼們憎恨慄弘齊開酒吧斷了他們的風水,估計一直想吃掉慄弘齊,但慄弘齊一直佩戴符紙,別墅更有一堆符紙。所以它們在餘霞破壞了符紙之後,去吞噬了慄弘齊出惡氣,這也就能解釋四個死者裡,為什麼就慄弘齊在死後被吃掉了血肉。凌禪從袖子裡拿出幾張淨化符,在周圍山腳,山腰,山頂按照方位佈陣貼下。這裡的惡氣往復迴圈,如果不疏散,慢慢地就會影響到山下學校裡學生們的健康。最後一張符落下,邵辛延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呼吸裡都帶著青草的清新味道。邵辛延深呼一口氣,揉了揉腦袋:“單子顯示完成。總算結束了,凌哥,我請你吃飯吧!”凌禪搖搖頭:“我還有事。”邵辛延:“用我幫忙嗎?這些年裡好多隱世門派、風水世家都從山裡搬到了繁華街頭開起了門市。”凌禪:“鬼門呢?”邵辛延:“鬼門?還在老地方。”凌禪點頭。邵辛延一怔:“凌哥你是要找逢漠?”凌禪:“嗯。”凌禪下山要找的就是逢漠。十年前,玄學界的領頭大佬、以及大佬的四候選人莫名其妙得死在了凌家事務所,他們內氣被抽乾,魂魄消散。緊接著,凌禪的父親、凌禪的師傅在事務所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玄學界震驚。凌禪的師兄聽到訊息後下山探查,四處奔波,終於打聽到了逢漠在鉅變前曾去過事務所,師兄就去找逢漠。結果逢漠行蹤詭異,凌禪的師兄追了好幾年都沒追上,一氣之下凌禪師兄離山出走,一走就是一個月,杳無音訊。親爹、師傅沒找著不說,又丟了個師兄,凌禪人從山中困,擔從天上來,頓時覺得肩膀痠疼。人生真是太艱難。邵辛延:“他死了。”凌禪瞳孔一縮:“什麼!?”邵辛延:“逢漠昨天晚上被厲鬼反噬死了,現在玄學界現在到處掛燈籠辦活動呢。”邵辛延感概:“逢漠這人亦正亦邪不按界規行事,玄學界的年輕人基本都被他揍過,不知道多少人恨他恨的牙癢癢,偏偏他武力值第一,沒人能奈他何。”邵辛延撇嘴:“現在逢漠死了,誰知道逢漠是被反噬,還是被人害的。早上我就聽有人議論,說逢漠是被玄學界的幾大世家連手害死的。”凌禪目光冰冷:“哦?”邵辛延說得過癮,沒注意到凌禪的表情變化:“過幾天就是玄學界的選舉大比,這一比會直接定玄學界的大佬是誰。”“逢漠曾說過要參加,按照逢漠的武力值,鐵定第一啊,玄學界的那些大世家肯定不想讓逢漠做老大,所以……”邵辛延說了一堆話抬頭,就看到凌禪的眸子暗沉的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邵辛延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凌、凌哥!”“息怒!”鬼道是道家的一種。在很早的時候被稱為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