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奕把老田叫到了船長室
“
張奕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這個人平日裡最討厭麻煩,因此這種事情他懶得親自去管,平時的瑣碎肯定由老田代勞
老田嘿嘿一笑,“您放心好了,張先生。我出海這麼多年了,什麼樣的船員都見識過。更大的船,更多的人我也管理過。”
“不會有亂子的!只是……”
他欲言又止
張奕看著他古怪的眼神,笑著問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
老田坦言道:“船上的這些人看上去身份都不一般,過去都是達官顯貴。可能有些人過上幾天舒坦日子之後,就會跳出來惹麻煩。”
“我老田是不鳥他們的,就是不知道對您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張奕嗤笑一聲
“什麼麻煩都沒有。你該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必要的時候,”他指了指老田腰間的配槍,“子彈不要省著用,清空彈夾就好。”
誰要是敢上了船之後還不老實,張奕不介意直接把他們的屍體扔到海里喂鯊魚
畢竟現在人命可絲毫不值錢
老田有了張奕這句話,頓時心裡面踏實多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下意識的伸手往身後去摸他的鞭子
怎麼教訓那些不懂事的傢伙,他很有一套
要不然,你以為在朝雨基地的時候,管理者都是怎麼對待那些奴隸和勞工的?
“開船吧,我們該回去了!”
張奕轉身回到了船艙
老田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臉上都是壞笑
調教那些自以為是的大人物,他可最喜歡了
這個時候,有一名船員走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要不要告訴船長?”
船員問道
老田眉頭一皺:“什麼事情都讓船長處理,還要我們做什麼?這種事情,咱們自己來就好了!”
他來到船體邊緣,趴在欄杆上往
此時的金鋒號邊緣出現了一種奇異的景象
許多根鉤子掛在船身上,一個個難民像是繩子上的螞蚱一樣,掙扎著要往船上爬
而
“跟我玩這一套是吧?嘿嘿嘿!”
老田一臉笑容,卻如同魔鬼一般
老田拔出衝鋒槍來,對準那些偷渡客
“噠噠噠噠噠!!!”
哀嚎聲在金鋒號外面響起,不過卻很快就被冰冷的北風所吞沒
那些試圖搭順風車偷渡的人都被射到海里面去了
船上那些準備接應的人沒有等到偷渡者,只看到外面血雨嘩啦啦落下來,然後就是一具具屍體掉入冰冷的大海
“啊!!”
幾個女人發出驚恐的叫喊聲
而船艙裡的其他人則是一臉陰霾
“這艘船上的人,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有人忍不住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口,當即有人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那個人連忙閉嘴,畢竟周安迪的例子就擺在眼前
誰也不知道誰會是下一個被趕下船的人
而開船之後,下船的唯一方式就是被扔到海里去,必死無疑!琇書網
有人謹慎的去入口望風,見到沒有船員在附近把守,才長出了一口氣
而巖流團這邊,因為是八人一間,所以空間比較狹窄,卻也給人一種私密空間的抱團心理
老外白墨和新羅官員車海成待在一個房間裡,二人都是下鋪
聽著外面的槍聲,白墨靠在船艙上,臉上寫滿了憂鬱
“太殘忍了,他們太殘忍了。動不動就殺人,和島上那些壞傢伙有什麼區別?”
“我們會不會也在半路上被殺死。”
車海成湊過來笑著說道:“你是哥倫維亞人,這可說不好。看上去那位姓張的先生很不喜歡哥倫維亞人。”
白墨瞪著眼睛,“噢,上帝,你不要嚇唬我!你現在已經讓我感覺這裡是中世紀的運奴船了,而我就是船上的奴隸,隨時都會被丟到海里喂鯊魚!”
車海成邪惡的笑道:“誰知道呢?這裡距離華胥國有幾千公里,我們起碼得航行一兩個月。路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他本來是打算嚇唬白墨來著
可是說著說著,他自己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希望航行順利,否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