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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搖搖晃晃的,應該不是把手機固定在某個地方,是有人幫他拿著手機。他盯著鏡頭看了一會兒,似乎在斟酌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半晌,抿抿嘴道:“我就是影片裡的當事人,也就是當初在暮魚餐廳的菜裡吃出蟲子的顧客。我在此澄清,蟲子是我提前藏在手裡放進去的,暮魚餐廳沒有任何問題。我與南藝的老闆于斌是釣魚時認識的,加了微信,後來聊了幾句。這次的事,他找上我,給了五萬塊錢作為酬勞,讓我陷害暮魚餐廳。是我一時財迷心竅,犯下了大錯,給暮魚餐廳以及喻老闆的聲譽造成影響我感到很抱歉。為了我的妻子和女兒,我選擇站出來澄清這件事,不求大家原諒,只希望能減少點罪惡。”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當事人錄製的影片,比前面那段音訊更具有說服力。一小部分不相信暮魚餐廳的路人,在看完這段影片後,不得不相信暮魚的無辜。從頭到尾就沒什麼衛生問題,全是競爭者搞出來的事,只覺得暮魚餐廳真是慘,平白無故潑來這樣一盆髒水,單單是因為太紅了招人嫉妒。周暮昀看完了喻橙給他看的影片,挑了下眉。算劉聰識相,知道自己站出來澄清。既然這樣,他就按照原先的想法,不追究他的責任了。至於南藝餐廳,作為這件事的主謀,大概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喻橙盯著手機裡自動迴圈播放的影片,自言自語:“我有點好奇,這個男的怎麼突然站出來了。這樣一來,大家都知道他做了這種敗壞道德的事,他的工作十有八九是要丟了。”周暮昀給她分析:“就算沒有站出來澄清,大家也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他抽走她手裡的手機,扔到一邊,“你別忘了,前面爆出來的影片裡他露了臉的,再加上那條錄音,大家都能對上號。這就是不計後果陷害別人的下場。”他抬手關了燈,接著說:“他選擇這個時候站出來,是聰明的做法,得了個知錯就改的好名聲。”喻橙一想,好像是這樣。喂,你手往哪兒摸,我們在談正事!喻橙刷地偏過頭,正對上男人如墨的眼眸,看上去挺平靜的,也挺正人君子的,可他的手卻扣在她腰間,徐徐往上。“你要幹什麼?停止你的行為。”她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正經道。周暮昀湊上去親她的唇。唇齒糾纏間,他低低地說了三個字:“停不了。”剝蛋殼一樣將她的睡裙剝下來,手機鈴聲恰好響起了。周暮昀:“……”喻橙推開他,伸手拿起床頭邊的手機。來自本地的陌生號碼,讓她蹙起了眉毛。她一向不愛接陌生人電話,更何況是大晚上打過來的。喻橙摁了結束通話。沒過多久,對方又打了過來,這次她沒有立刻結束通話,等了一會兒才接通,遲疑地道:“……喂?”“請問是喻橙嗎?”“我是。”“您好,我是帝都日報的記者康婧婧,想問您有沒有可能答應我們做個採訪。針對這次的事件,我們想對您做一個專訪,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喻橙一愣。自從開餐廳,確實有一些影片網站,日報,媒體記者想要採訪她。她向來是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面對鏡頭會很不自在,也不太會跟人交流,更別說以這種採訪形式的交流。但是這一次她猶豫了。餐廳被誣陷這件事已經公佈了真相,澄清了事實,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影響。她作為餐廳老闆,在這個時候接受採訪,確實能挽回形象。喻橙說:“你讓我考慮一下行嗎?”那邊的人微微一笑,說:“當然可以。您考慮好了可以隨時跟我們聯絡。” 你也能收穫甜甜的愛情風波徹底平息後,迎接暮魚餐廳的是如陽光般明媚的未來。第二天早上,廖予卿還是第一個到餐廳來,還沒開門,門口就圍著一群人,大概是來排隊的。他肩膀上挎著黑色的揹包,過去開門,順便扭過頭來對他們說了句:“那個,各位,暮魚不提供早餐,上午九點才開始營業。”他是提前過來收拾昨晚聚會的殘局的。有人答話:“是啊,我們就是過來吃午餐的。”廖予卿:“……”廖予卿看了一眼時間,剛過八點,你們告訴我是過來吃午飯的?不想讓他們等太久,廖予卿又耐心跟他們解釋:“我們餐廳在網上也是可以排號預約的,不用這麼早過來等。”“我們樂意!”“……”廖予卿還能說什麼,人家樂意過來等,他總不能把人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