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一個女學生不知道為什麼上課的時候割腕自殺了,雖然後來查清楚是因為家裡的事情自殺的,與書孰無關,但書孰還是受到了影響,就這樣敗落下來,閒置至今。”
“可是民國到現在都過去幾十年快上百年了,誰還記得呢?現在講究科學,除四舊也除了這麼多年了,就算記得大家也不會介意了吧?嬸子,你帶我回去,我要看看那宅子,要是真的合適,我就租。”雲夕說。
一座房子出過事就從此沒有人敢用了嗎?這麼說來每座房子都會死人,人不都是死在屋裡死在床上嗎?難道就不住屋不睡床了?
蕭氏把車停下來,看著雲夕說:“不止如此,還有……”
“還有啥?”雲夕立即問。
蕭氏欲言又止。
雲夕急了,“嬸子,你有啥話就直說,我性子直,你別急我呀!”
“那宅子是肖斌媳婦兒孃家的宅子。”
雲夕微愣,是渣男家的房子?
蕭氏繼續說:“那宅子以前是租的,但最近肖家急著用錢,改成售賣了,雲夕,那宅子並不適合你開學校,我們還是去看看別的吧,首都這麼大,總有你想要的房子的。”
“嬸子,調頭,我們去看看。”雲夕堅決說。
要是出租她大概會猶豫,但是出售的話,她就非得去看看不可了,要是肖斌知道是她買走了他家的宅子,估計表情會很精彩。
蕭氏還想勸她,見她這般執著,終是作了罷,啟動車子調了頭。
回到秋韻書齋,大門上了鎖,但門貼著電話,雲夕把號碼記下來,到附近的電話亭打了個電話過去,不到半小時,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開著車來到了書齋前。
“表、表姨?”夫妻倆下了車見到蕭氏,很是震驚。
男人是肖斌媳婦安瑞英的哥哥安瑞雄,女人是他媳婦廖氏。
蕭氏點了點頭,拉著雲夕朝夫妻二人說:“這是我夫家侄女兒,想看看你們家的宅子。”
雲夕倒也不震驚他們會認識蕭氏,但沒想到他們會叫蕭氏表姨,顯然是沾親帶故的,那蕭氏與肖斌也是親戚嗎?她心中有疑惑,但這個時候也不好問,只得朝兩口子笑笑。
“表姨,這宅子的情況您都跟您家侄女兒說了吧?”安瑞雄忐忑問。
這座宅子都荒廢幾十年了,一直沒租出去過,最近妹妹的兒子打斷了同學的腿,要賠一大筆醫藥費,又找到他家來借錢,他們不想借了,便說要把這座宅子賣了,賣得的錢兩家各平分一半。
可是訊息都散出去個巴月了,沒一個人找他們,他們想著估計也賣不掉了,誰知道剛剛突然有人打電話說要看宅子,他們立即就開著車過來了,沒成想會是蕭氏。
安家與齊家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他們之所以叫她表姨,完全是跟著妹夫那頭喊,要是別人他們可能忽悠過去就行了,但是齊家他們不敢得罪,所以這宅子的事情得講得明明白白才行,免得以後惹來麻煩。
蕭氏點頭,“都講清楚了,我侄女兒這不介意。”
“好好好,我這就開啟門讓你們看看,宅子絕對是好宅子沒得說,就是那事,唉,也過去快百來年了,早忘後背去了,你們要是看著喜歡,那就半點問題也不有的。”安瑞雄笑說著推了推媳婦兒,讓她趕緊拿鑰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