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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無論是晉王還是南街徐家,最終徐佩馨會離開京城、平王退親,都是因為徐景希望得到這個結果,刻意引匯出來的。正是因為徐景對於這個女兒懷有愧疚之情,所以才有所謂的為她“安排退路”。

如今的徐佩馨畢竟沒有經歷那三年,聽了袁洛年的一番話後,心中更多的是震驚,另有些為友人感到不值。可細想下來,上一世的徐景對著友人處處關懷,整個尚書府最終算得上有個好結果的也只是友人了……

徐佩馨拿著鏡子,鏡中人自然不會對她的問題有任何回應,但答案她卻是知道的。悠悠嘆出口氣,徐佩馨轉開視線看向桌子上放著的信——這信是袁洛琴留下的,他們兄妹過來正是為了將這信送來。

她將信拿在手上,手指輕輕在信封上撥動了兩下,然後才坐直了身子,伸手將信紙抽出。

信自然是靖王袁楨寫的,回應的乃是徐佩馨先前所說的武晴之事。內容很是簡單,一來為將她牽連在內表示抱歉,二來則是保證會將此事處理好。

幾行字而已,徐佩馨來來回回看了幾遍,呼吸漸沉時,她又轉向了銅鏡,心中再次向友人發問:若我喜歡他,你會不會不高興?

待一回到靖王府,袁洛琴就將下人們都遣走了,冷著小臉看著她哥,“你跟馨姐說了什麼?”

袁洛年哼笑一聲,“這會兒你倒是不裝了?我看那女人叫你騙的團團轉,枉她長了一副精明相,沒想到竟是會吃你這一套。”

“你!”袁洛琴的眼淚差點兒氣出來,使勁兒深吸幾口氣才把想哭的衝動壓下去,“隨便你怎麼說,總之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告訴爹去!你要是不怕再被打一頓,那就儘管再胡鬧!”

袁洛年伸手就推在她肩膀上,愣是將她推的往後踉蹌了好幾步,“你個野種還敢來教訓我?!怎麼著,現在就想討好那女人?打算等她進門了能給你點兒好臉色?想的倒是美,她要是與爹生下個孩子來,這王府還有你的位置?!更何況,你是個什麼東西,自己不清楚麼?”

被他一連串的諷刺下來,袁洛琴也忍不住了,“野種野種!你憑什麼說我是野種!你又好得到哪裡去?外面人說你不是爹親生的也有不少!你怎麼不信?”

“你給我閉嘴!”袁洛年高喝一聲,臉色越發難看起來,攥著拳頭上前幾步,那模樣像是要往妹妹身上打去。

以往袁洛琴從未與他正面衝突過,這時竟是連躲都不知道要躲,只嚇的閉緊了眼,渾身控制不住的發抖著。

但那拳頭卻並未如預想般的揮下,爭吵中的兩兄妹都忘了,如今的靖王府並非只有他們兩個主人……

從他們回府起,袁楨便找了過來,想要問問禮部尚書府一行的情況,卻不想正巧將他倆的對話聽在了耳中。

“誰和你們說,我不是你們親爹的?”

袁楨從不知道竟有這般內情,他抓著袁洛年的胳膊,迫使他收回手,然後又將袁洛琴拉到身邊,開口便問了這樣一句。

兩兄妹一時沒反應過來,全都怔怔的看著袁楨,直到袁楨又問了一遍,他倆才同時訥訥的喚了聲“爹”。

“叫我爹,還覺得不是我的種?”袁楨皺起眉,決定先把最關鍵的問題解決了,“你倆都是我的親生孩兒,以後可不許再說那般渾話。”

“真……真的?爹,是真的麼,我真是你的女兒?親生的?”袁洛琴先一步回神,雙手都抓在了袁楨身上,一反往常不敢親近他的模樣。

袁楨十分嚴肅道:“自然是真的。你們都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個謠言?”

袁洛琴顯見的高興起來,回話的速度很快,但卻並沒有什麼確切的人名。袁楨總結了下,大約是因為他常年不在家,外頭瞎傳起來,府內的僕人們也有不少說嘴的,孩子們聽的多了也就慢慢有了疑惑。

“是爹不對,爹不能將你們帶在身邊,太少陪著你們了。”袁楨自小無父無母,雖說那時皇帝疼愛他,但相處時間也是不多,他的成長過程中長輩所佔的分量無幾。於是想當然的覺得,眼前的兄妹倆至少有彼此能相互扶持,不會有太大問題,不曾想孩子們竟過的這般坎坷……

他嘆口氣,將一對兒女抱在懷中,再次重複著歉意。

相比袁洛琴的開心興奮,袁洛年的情緒只從最初被袁楨發現打人的害怕變成了平靜,他知道很多事情是他爹或許都不清楚的。

南街徐家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烏香一事被徹查,明面上的始作俑者武四郎已下了大獄,晉王那兒探不到訊息,但徐凌卻明白,以晉王的性格,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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