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有些不安:“哎?這位不是千咲小姐你的同事麼?”
太宰治揚起笑容來,用輕快的語氣說著:“當然不是了,我和小千是另一種更為親密的關係……”
中原中也立馬不笑了:“喂——”
“這位是我以前的同事,是前黑手黨哦……”
“然後我跟隨著小千的腳步叛逃了~!”
“……雖然表面上的事實是這樣子但是請您不要說得好像是為了我叛逃似的……喂!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搞得好像是我出軌似的……等等!中也你也這麼看我麼?!”
撇開這個插曲不談,這件事算是塵埃落定了。
除了當時雲雀恭彌想要去揍六道骸一頓被我死死攔住。
開玩笑!當時我的師父身體還沒恢復呢!雲雀恭彌那不是去打架是去鞭屍啊!
可能是我當場說出鞭屍一詞讓對方覺得無趣了,所以他冷哼一聲,收回了手……然後衝著我來了。
理由是我是六道骸的弟子。
我覺得要是師父惹火的人都來找我父債子償的話,我大概會破產。這麼一想,我多一個小師弟也挺好的。
沒錯——!我馬上就要有一個小師弟了!
……
兩天後,法國一個不知名的小鄉鎮————————
“師父……你確定小師弟會乖乖和我們走麼?”我看了看四周,嘆了口氣,“十年後的小師弟十六歲……也就是說現在才六歲對吧?”
和復仇者的交涉還是挺輕鬆的,因為完成了這件事情,我的師父從復仇者監獄的水牢裡被釋放了。我也算是放下了一個心結。
然後就是去買了一大堆零食送去偵探社給江戶川亂步,對方是很開心啦……但是我總覺得偵探社的那位國木田獨步看我的目光很奇怪。
有一種……不想接受事實但是又強迫著自己接受最終發現自己還是無法接受的複雜情感在。
我才剛剛完成了和亂步先生的約定……就被師父抓來做勞動力了。
或者說我自己上趕著來做勞動力的也可以……因為這次,是來找我的小師弟的!
根據師父所說的,我的小師弟名為弗蘭,喜歡戴著一個比自己腦袋大兩三倍的青蛙帽子,目前還是個小孩子,但是因為參與未來戰的都有記憶,所以對方也有十年後的記憶,只要找到了自然就會收為徒弟。
然後我就跟著師父、還有他的腿部掛件城島犬和柿本千種一起來到了法國尋找弗蘭。
“千咲,你確認就是往這邊走麼?”
“對啊,我剛剛問了問弗蘭的奶奶,說是去河的上游玩了,往北走……啊,師父你看那邊有瀑布!應該就是那裡吧!”我指著上游的盡頭喊道。
師父皺了皺眉,開口道:“上前去看看。”
我們來到了河岸邊上,就看到……一個戴著巨大紅色蘋果帽子、穿著白色背心和黑色五分褲的小正太蹲在河中心的岩石上,嘴裡還碎碎念著什麼。
“一看就是一個白痴樣呢。”六道骸毫不留情地吐槽自己的新弟子。
我則是關注在另一個點上:“師父父,你看不是青蛙帽子是蘋果哎。”
“kufufu,都一樣!”
“……師父你真是一點都不關心弟子的愛好變化。”
“閉嘴。”
就在我們插科打諢的時候,另一隊人馬也出現了。
“六道骸?!還有你這個女人——”
“巴利安?”
“喲,路斯大姐~以及巴利安的長白毛和自稱是王子的看不見眼睛的傢伙~!”我一臉笑容,開心地朝著熟人揮了揮,“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旅遊麼?”
“嘻嘻嘻嘻……誰會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旅遊啊,而且我就是王子,不是自稱……”貝爾說到一半,忽然卡殼了一下,“等一下,這種感覺似乎有點熟悉……”
魯斯利亞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起來:“啊……是的……”
“……啊,這種令人火大的外號稱呼方式和語氣……”斯誇羅嘴角也抽了抽,看了看我未來的小師弟的方向,又看了看我,最終目光落到六道骸身上。
我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師父:“師父,他們為什麼突然都看著你?”
六道骸:“……kufufu,什麼事都沒有。巴利安大概是來搶人的吧。”
我們這邊的聲音夠大,那邊的弗蘭也終於有反應了,他跳進河裡一開始在游泳,然後在我們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