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話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對方這種明明很亂來但是偏偏一力降十會的有效的模式……我覺得一定背後有人指點。
師父那個鳳梨精……明明之前幫我忙的時候都用諷刺的語言說著一定要討回的,但是在關鍵時刻又一張“不用你多管閒事”的嘴臉……我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師父父被彭格列給搶走了,無限失落。
“哎——”江戶川亂步露出了相當不情願的表情,直接椅子一轉給了我一個背影,“聽起來就好麻煩啊……我不要,你可以去找太宰吧?”
“剛剛在樓下咖啡店裡看到對方正忙著和店員小姐姐殉情呢我懶得把人拉回來然後再說明了!”我一口氣說完,走過去按著椅背一轉讓其轉回來對著我,啪地一下雙手按在椅子扶手上,俯下身和對方對視著,綠眸滿是認真,“拜託你幫我這一次!”
“……”江戶川亂步狹長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些,與我對視片刻後扭頭,“不要。”
“……請你不要那麼孩子氣,比我大六歲的亂步先生。”
“這完全不是孩子氣的問題——太麻煩了,我不想幹而已!”
“如果你不幹的話我就對外到處宣稱我是福澤諭吉的童養媳並且用幻術幻化成我四歲的樣子然後說我是諭吉先生的老來女!”我磨著牙語氣陰森地說道。
“你好卑鄙!”江戶川亂步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但是你答應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月的甜點哦。”我威逼完了來利誘,對方用有些狐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後伸出食指來:“一年。”
“……成交!”一年就一年!費用到時候找師父要!反正我師父父也是個有錢人!
江戶川亂步有些不情不願地戴上眼鏡,整個人的氣勢隨之一變。
他盯著我攤在桌子上的資料,快速地翻閱著:“原來如此……他們現在在太平洋的小島上對戰,但是這兩個家族之間本來應該沒有什麼矛盾,而是有一個幕後之人在操縱著這一場戰鬥……那個人的目標就是你的師父六道骸哦,六條。”
“……嘖!”我壓抑著怒氣捶了一下桌子,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來窩到一旁去打電話。
我真的……如果可以的話,完全不想聯絡這個人的。
“……喂?是森先生麼?”
【哎呀,這真的是稀客啊……千咲竟然會主動打電話給我……】
“寒暄就免了吧,你適應我可沒那個心情。”我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把中也先生借我用半天。”
電話那頭也沉默了下來,半晌之後,遲疑著回話:【……你想怎麼用?】
“……啊?”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嘴角抽了抽,“您的思想能不能幹淨一點?以及……我只是需要中也先生幫我救一個人……”
【只是單純地救人的話,你自己和中也說也完全沒有問題吧?有什麼必須要經過我的理由麼?】
“……我要救的,是彭格列的人。”
在我說出口之後,森鷗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半晌過後,他用愉快的語氣答應了。
我也沒有多問什麼,憑藉著我在港黑的那兩年我也差不多明白這個提議是一場交易,這無聲的對峙相當於一次談判交鋒。
我掛掉電話,吁了口氣。
總之……先把庫洛姆救出來……
“哎——小千竟然願意為了自己的師父和森醫生做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