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學什麼拆彈, 去玩娃娃去……好好好我教你別揪我頭髮……萩原!你來教妹妹!】
“……”我一邊回憶著過去, 一邊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咦?為什麼我會覺得我和捲毛哥關係好呢?怎麼仔細想起來都是雞飛狗跳的?
不管了,仔細找找一定有溫馨的地方的!我相信!
於是我閉上眼, 再度開始回憶起來。
【都是因為妹妹我的身上留下了不少傷,是光榮工傷也就算了……是被女孩子咬的說出去也不算丟人, 可是是被個十歲女孩子咬的,就很丟人了……嗯?沒什麼,妹妹你不用聽我胡說八道……不不不, 不是說被成年女孩子咬就不丟人了!沒有這回事!快捂住她耳朵!萩原!】
……果然還是先不要回憶了吧。
松田陣平原來是警視廳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成員, 在四天前調到了搜查一課。
我去警視廳總部下面蹲點, 半小時後總算看見一個眼熟的黑髮青年走出來。頭髮自然捲、戴著黑色墨鏡、一身西裝, 裡頭的襯衣釦子解開了上頭兩個, 領帶鬆鬆垮垮地繫著。
這一副裝扮……該說好歹沒有鬍子拉碴的麼?不過這造型是怎麼回事啊捲毛哥,看起來比我還像黑社會……啊呸!我現在才不是黑手黨了!我是正經公安啊職位還不低的那種!
我走上前去, 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松田陣平?”
“……嗯?”戴著墨鏡的自然捲青年看過來, 挑了挑眉, 看起來有些困惑的樣子。他走到我的跟前,將墨鏡稍微往下挪了一些,露出了眼睛,“小姑娘你認識我?”
對方才說完,視線下移,注意到了我手中拿著的盒子,一下子就笑了:“巧克力麼……抱歉啊,你起碼過個三年再來吧。”
……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了那並不多的童年濾鏡粉粹之後的絕望。
“……你沒認出我?”我一臉狐疑地問道,想試探一下到底是捲毛哥和我開玩笑還是捲毛哥真的是個傻子。
“嗯?你是……”
“算了。”看到對方臉上真實的困惑,我明瞭了,果然是後者啊。
“來,幫我拿一下。”我把手中的包裝好的巧克力遞過去,對方有些愣神地接過:“等一……臥槽!”
我收回踹對方膝蓋的腳,一臉擔憂地上前看著蹲下來一手拿著巧克力一手捂住膝蓋低著頭的青年,用充滿憂慮的語氣問道:“怎麼樣?捲毛哥,你想起來了麼?”
“……你其實只要乖乖喊一聲以前的稱呼我就能想起來的,真是……不僅女大十八變讓人差點認不出來,長大之後殺傷力都翻倍了啊,妹妹。”對方齜牙咧嘴地說道。
這麼說著的時候,還從大廳裡跑出來一個短髮女子,看起來應該是捲毛哥的同事。
“喂!松田君你……”對方似乎還帶著一絲怒氣,看到這邊的場景時一愣,跑過來幾步,帶著一點關切,“松田君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以前養過的小鬼頭突然變成了大殺器,一時半會兒有些承受不住。”松田陣平站了起來,過來揉亂了我的頭髮,動作親暱,語氣帶著笑,“好久不見了,長那麼大了啊,妹妹。”
“……哎?妹妹?”女子一愣,“松田君你的妹妹?”
“嗯,我朋友的妹妹,因為當時我們幾個一起幫忙養過一段時間,所以約等於我們的妹妹了。”
“你好,我叫降谷千咲。”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女子一個鞠躬,“不好意思,我家任性的捲毛哥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我是佐藤美和子……”對方也跟著一個鞠躬,用驚奇的語氣說道,“松田君你妹妹真懂事啊。”
“這丫頭裝的,絕對是裝的!以前明明和兔子一樣不說話還到處咬人……嗷!”
我給了敗壞我風評的捲毛哥一個肘擊之後,淡定地收回手:“我就是來給卷……陣平哥送個義理巧克力以免他一塊巧克力都收不到太可憐了,已經送到了我就先走啦,不打擾你們啦!”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松田陣平說著就跟了上來。
我一愣:“哎?可是你不是應該還有工作……”
“沒事啦,搜查一課這點小事都幹不好就不用混了,而且又不是我想來的。”
我用餘光瞄了一眼,看到那位美女警官一副牙癢癢的樣子,不由得在內心同情了對方一把。
捲毛哥這種地方,真的很欠揍。但是估計捲毛哥的職位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