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追問好了。
當然,事後我知道中也沒說出口的話是什麼之後想打死這個時候的我, 但是現在, 無知是福。
組合的事情結束之後還是有不少後遺症的。光是查詢組合的資金去向就是一個問題。偵探社那邊都有人上門來挑釁了, 就是有人誤以為偵探社獨吞了組合的資金。
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剛好空出時間去偵探社探望的時候。
“組合的資金流向現在還沒有查明呢……不過組合的成員的走向倒是差不多弄清楚了。”我咬著勺子說道, “介於各種很難牽扯清的國際問題和政治原因, 我們官方並沒有直接逮捕組合成員的權利。現在組合的成員大致上也分為三種。一種被政府收納的, 一種跑路了打算自主創業和再就業的, 一種尋找下落不明的老闆的。”
我還好心地給那位葡萄君提供了利用葡萄發家致富的建議呢, 就是不知道對方聽不聽得進去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組合成員都有下落的。
有一位我並沒有找到,那就是和我的兼職相同的、組合的牧師——納撒尼爾·霍桑。
“啊,是的。我也見到了露西了,就在樓下咖啡館打工呢。”中島敦說著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沒有什麼後續的麻煩真是太好了。”
露西……啊, 那位名叫露西·蒙哥馬利的紅髮少女麼?就是那個曾經虐過敦敦後來聽說在白鯨上又救了敦敦放跑他的少女……唔……感覺有情況啊!
那小鏡花怎麼……
我一扭頭, 看到泉鏡花一臉認真地在那裡……啃著手上的餅乾。
嗯, 鏡花看起來毫不擔心的樣子,果然這就是所謂正宮的底氣吧!
“你吃的是我的蛋糕!”江戶川亂步不滿地瞪過來。
“我不是帶了一整個麼!我自己切一塊吃怎麼了!亂步先生我和你講你再這樣子我下次就不給你帶甜點了!”我憤怒完之後四下張望,“說起來……諭吉先生呢?”
“社長現在不在。”江戶川亂步往嘴裡塞著小餅乾, “你想問什麼?”
“唔……”我帶著點遲疑看向亂步先生。
我是想問福澤諭吉如果是年幼的我去求助於他他會不會幫忙之類的……
“會的哦,社長的話。”
“……哎?”
“你是想問如果小時候提前得知了自己異能會暴走的你為了避免暴走事件來找社長,社長會不會答應讓你加入偵探社吧?”
“……雖然的確是這樣子……但是你怎麼知道的啊!你到底是怎麼推理的啊你那是讀心術了吧!”
“是千咲桑你太笨了。”“怎麼可能啊我在普通人之中絕對算聰明的那一撥了!我都算笨的話那國木田算什麼!”我說著指向了在那邊整理檔案的金髮青年,不滿道。
“喂——!”戴著眼鏡的金髮青年扭過頭來,“這裡面根本沒有我的事吧?!為什麼把我也扯進去了啊!還有你一個警察這麼閒的麼?!”
“我是有正事啦!”我嘟噥著,繼續扭頭四下找人,“太宰先生呢?”
國木田獨步沒好氣道:“誰知道!可能在哪條河裡飄著吧……如果六條你去找人的話,找到後記得告訴我一聲,那傢伙已經翹班了兩天了——”
國木田說著又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我哎了一聲,陷入沉思。
“千咲姐你是要去找太宰先生麼?用我幫忙麼?”中島敦聽到這邊的對話很盡職地提問,我擺擺手:“沒事,我自己去找就行了。”
畢竟……我想問的問題,不適合讓別人聽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