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咲,你看到我的choker了麼?”
我沉默了一下,露出了正經的表情:“我沒看到啊。”
“……你剛剛的沉默是怎麼回事?”中原中也走了過來,朝我伸出手,“別鬧了,拿過來。”
我雙手負背,重新在床上坐下,擺出了抗拒的姿態:“不,這個現在是我的東西了。”
對方一頭黑線:“什麼時候成你的了啊……”
我理直氣壯道:“你的人都是我的,所以你的東西也全都是我的。”
“……強盜麼,你?”赭發青年嘴上那麼說著,但是手卻收了回去,沒有追究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反駁我那句話,只是在那裡嘟囔著,“昨天晚上不讓我摘,現在又不讓我帶,你到底想幹什麼?”
……因為你帶著頸飾光著身子的樣子會讓我興奮啊!現在不給你是想拿來做收藏以及不想讓你遮起脖子上的咬痕啊!這麼簡單的道理!
啊,當然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我坐在床上小幅度地晃悠著腿,面上依舊一本正經的:“不告訴你——”
我說完之後,覺得剛剛忽略了什麼,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哎?等等?中也你都不反駁我剛剛那句你的東西也全都是我的麼?”
“嗯?”對方正在低頭扣自己襯衣袖口上的扣子,聞言看過來,“先不說別的……我反駁有用麼?”
我想了想,搖頭:“沒用。”
“……你每次在這種時候還真是特別誠實啊。”中原中也嘖了一聲,走過來,伸手將我的頭髮理了理,沒什麼好氣,語氣還透露出一絲無可奈何,“是你的,可以了吧?”
我愣了愣,沉默了半晌,忽然伸手攬住對方的腰靠過去,臉埋在對方懷裡,小聲道:“中也。”
“又怎麼了?”
“我愛你。”
“……”對方的呼吸變得有些紊亂起來,片刻之後,抬手按著我的肩膀將我圈入懷中,低聲開口道,“突然間說這個幹什麼。”
……
我其實仔細思考過的。
雖然我很早的時候就應該喜歡上中也先生了,但是……
如果當時不是太宰先生那突然的搗亂讓對方誤會的話,我可能就止步於此,不會擅自靠近的;
如果在我叛逃了之後,對方表現出決裂的態度的話,即使會很傷心,我也不是那種在分手的時候哭哭啼啼要挽回的人;
如果當時身份被發現了……對方在說出那樣子的話之後,又說到做到不給我留有希望的話,我大概也會徹底放棄吧。
然後中也先生就會變成【喜歡過的人】,再度見面的時候也許會因為舊日的情誼而有些動搖,但是不會再去打擾他。
——或許我會選擇,努力讓自己在對方的世界消失。
但是以上的可能性都沒有成立。
所以……現在的話,無論是處於什麼緣由,如果對方想要離開我身邊,我是不會允許的。
即使會需要用上骯髒的手段,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
之前森先生提到的什麼可能性之類的……我現在已經很想得開了,反正這個世界沒發生,不需要我擔心。萬一真的有這樣子的可能性世界的話……那就是那個世界的我擔心了吧!如果按照平行世界理論的話,幾千兆的世界我都擔心過來怎麼可能!我又不是之前師父他們打的白蘭·傑索!其他世界的我也不是吃乾飯的啊!
至於我不像個警察什麼的……無所謂!反正我有在好好幹活!除了零哥誰都沒資格說我不能當警察!
所以——果然我的第一個敵人就是森先生吧!
好的!我要先想好怎麼對付森先生的辦法!最好要能神不知鬼不覺地……
“師姐,你的表情好可怕。”弗蘭在一旁吃著巧克力巴菲,面無表情地吐槽我,“就像是看到獵物落入自己的陷阱裡的蜘蛛一樣。”
“……你還像一隻青蛙呢,腮幫子吃得咕咕的雙眼無神面無表情的。”我伸腿踹了一下對方的凳子。
“青蛙麼……”弗蘭歪著頭想了想,把插在巴菲上的巧克力蛋卷拿下來塞嘴裡咔嚓咔嚓咬著,“覺得青蛙帽子也不錯。”
“……別說帽子了,剛剛敦敦腦袋上的草莓帽子就是你乾的吧?跟你講,不要欺負我兒子。還有,你真的要弄帽子的話……弄個符合我們家敦敦的白虎帽子啊!”
“師姐,你的提議讓你感覺更像一個變態了,要報警。”
“你師姐我就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