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者和普通人本來就是容易對立的群體。異能特務科想要異能者享有特權,而警察廳則是主張一視同仁的。兩者有衝突是常有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澀澤龍彥的事情應該讓警察廳一度拿到了話柄,爭取了不少權益。
異能特務科這個時候派人臥底港黑,還不知道是打什麼主意呢。所以警察廳那邊才很在意, 並且利用了龍頭戰爭時拿到的話語權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反正政治的精華就是互相磨損、互相牽制 、消耗大量資源來達到某種程度的和平。警察廳和異能特務科就是如此,永遠要在差不多的水平,防止一邊暴走、使用公權暴力強行消滅另外一方。
我想安吾先生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那麼久才聯絡我、才會一直沒有正式的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我對此倒是很想得開。
畢竟我一直很清楚, 我的上司只有零哥一人而已。
或者說……我願意為之效力的,也就零哥一人而已。
這天回家後,我的好心情大概太明顯了,就連織田作都為之側目。
“是遇上什麼好事了麼?”織田作問道。
“嗯!安吾先生不是之前去歐洲執行秘密任務麼,然後失蹤了!”
“……”織田作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似乎是在斟酌, 遲疑道,“是件開心的事麼?”
“重點不是這個!然後首領讓我暫時管理安吾先生留下的情報部門!”
織田作恍然:“啊……這是好事啊。”
“好事也不是這個!不如說這個才不是好事啦, 我覺得超麻煩的!”我有些興奮地去拿了墊子在織田作面前坐下, 作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親哥之外我最喜歡的人排行的第一第二,我其實很想告訴雙方的, 但是理智制止了我。
所以我在啊了老半天之後, 有些懨懨地垂下了頭:“就是……我心情不太好, 然後去了比較遠的地方玩,認識了一個教我彈吉他的男人。”
通常情況下,父母聽到孩子那麼說,一定會問那個男人是誰。
但是我的父親怎麼會和普通的父母一樣呢!
“哎……吉他啊,聽起來挺不錯的。”織田作嘴上這麼說著,心裡也是那麼想的,“不過別再弄兼職了,太累了。”
“不弄兼職啦,就是突然想學一下而已。”我應道。
不過我的父親雖然不會過問這個,我家裡其他人可是會的。
“什麼?男人?!”幸介從房間裡探出腦袋來,嚷嚷開了,“老大你居然出去打野食!”
“……降谷幸介,你這個詞從哪裡學來的?”我一邊說著,一邊擼著袖子起身氣勢洶洶地走過去。
“哇啊——老大竟然為了野男人要揍我!”幸介開始滿屋子亂竄。
“哈——!?你他孃的居然敢說我……波本哥是野男人?!”我抓住了對方一把按住,惡狠狠地咬牙,“給我道歉!”
娘希匹的我零哥可是正宗降谷你這臭小子才是那個野的呢!居然敢喊我家零哥是野的!簡直是活膩了!
“……老大你居然玩真的麼!?”被我按著的幸介一臉震驚,都忘記了掙扎。
“……哈?什麼真的假的……”我皺了皺眉,語氣不善道,“總之你給我放尊重點!”
“……織田作!老大她中邪了!”
“不可以對姐姐那麼沒禮貌啊,幸介。”
“就是啊,幸介你就是太大驚小怪了,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優也從房間裡出來了,嘴裡嚷嚷著。
“就是說啊,老大之前都說過要談很多次戀愛了,這才是個開頭。”克巳也跟著出來了。
“……老大,加油!”真嗣明顯是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在最後做了一個握拳的姿勢。
這才明白過來這些傢伙思想歪到哪裡去了的我眯起眼來,沉痛地嘆了口氣——這群小鬼沒救了嗯。
……哎?等等,這似乎是接近零哥的好方法?
因為零哥也沒有說他什麼時候來,我也不好去找他,只能耐著性子等。總歸就在這幾天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也需要處理一些事情……
在第二天,我就召集了幾個人開了個小型會議。
“你們!不管之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實流言現在全都給我閉嘴!我和太宰先生除了單純的他是我父親的朋友之外一點關係都沒有!和中也先生也……”我停頓了一下,想了想,繼續之前威脅的語氣說道,“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