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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遠紀梓渝憤憤的想:誰要打你電話啊!於是他掏出手機把原本備註著“葫蘆娃”的暱稱改為了“死災星”,躺床上折騰了幾個來回,最後他拿起手機默默把名字又改回了“葫蘆娃”方才扔下手機安心“養傷”。

睡了不知多久,身體好像飄起來似得昏昏呼呼又熱又軟,桌子上擰開的水他一動未動,整個人從裡到外燒的很。

蕭亦孑守著電話多少還是不放心,又想著醫生的叮囑說有可能會引發發熱,思來想去還是跟老師請了假。宿舍門吱的一聲被開啟,紀梓渝哼唧半天蕭亦孑才聽清他在說什麼。

床上的人臉和眼睛因為難受而泛著層薄紅,頭髮軟趴趴的搭在額頭上,鬢角的發被汗水浸溼了去,他聲音軟的像小白兔:“胳膊好疼,我難受~”

蕭亦孑坐到床邊把人抱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抬手撩起他額頭上溼答答的髮絲試了試溫度拿過旁邊的水遞到他嘴邊說道:“水給你開啟了還不喝?活該你難受。”

紀梓渝難受的狠了整個人委屈巴巴的,他偏過頭眼淚汪汪的看著牆只說胳膊疼想回家。蕭亦孑嘆了口氣手扶著他的臉轉過來輕聲哄道:“你聽話,先喝點水。”

紀梓渝乖乖的喝了水,就著蕭亦孑抱他的姿勢動了動身子,找到舒服姿勢後他像只小懶貓似的把毛絨絨的髮絲抵在蕭亦孑肩頸處來回撒嬌嘴上卻嘟囔說:“不用你管。”

蕭亦孑把他胳膊上纏著的紗布解開,扶著人的手臂湊到嘴邊吹了吹:“還疼嗎?”

睡意漸上,紀梓渝窩在他懷裡喃喃著都怪你漸漸睡去。

☆、看到了就關我事

蕭亦孑看著他睡著的樣子有些想笑,平時看著咋咋呼呼膽子卻一樣小的很,委屈著了就眼眶紅彤彤的一副要哭的模樣。

明明賭氣說著“不用你管”卻賴在他懷裡睡的高興,現在靜下來,他一邊覺得對方嬌氣,一邊又……

“長得還真好看。”蕭亦孑點了點他的鼻尖輕聲說道。

在醒來時,額頭的溼毛巾已經染了些溫熱,蕭亦孑被對著他站在遠處接著電話,話語間示意電話那頭的人放心。電話結束通話,他氣定神閒的坐回床邊抬手、試溫、遞水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怎麼,還要喂啊?”水遞在眼前,看著眼前雙眸恢復清亮的人,蕭亦孑開玩笑問道。

紀梓渝狠狠瞪了對方一眼。體溫剛剛下去,臉頰還帶著些薄攻,他生的白淨,現在看來嫩的跟剛出去的小寶寶似的。蕭亦孑掐著他的臉頰表示不滿。

其實他沒用什麼勁,但手鬆開後手指處依稀有些泛著淡粉色,像被狠狠欺負了一樣。

他眼眸含著層水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蕭亦孑已做控訴。

心跳在那幾眼間陡然升了起來,他清了下嗓子交代著:“你姐姐剛打了電話,情況我跟她說了,你一會兒在打回去說聲,別讓她擔心。”

他咬著礦泉水瓶口悶聲喔了一下,蕭亦孑突然樂了,心想這人還是生病的時候可愛,說什麼都不反駁了。

紀梓渝皺眉瞪眼問他笑什麼。蕭亦孑不急不緩的取過他手中的瓶子蓋好故弄玄虛的說著:“還是不說了,說了你又要生氣。”

“愛說不說,反正準不是什麼好話。”他轉過身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牆壁。

蕭亦孑探身伸手敲了下他額頭:“在你眼裡我到底是個什麼人啊?能不能別對我有偏見?”

他將被子往上拽了拽,淺灰色的被單遮住小半張臉,被子蒙著聲音顯得溫聲溫氣:“我沒有偏見,明明~”明明是你作風不正,總勾勾搭搭。

後面的話他未說,蕭亦孑也沒追著問,只是在臨走時告訴他,不舒服記得打電話。

紀梓妍第二天中午才到學校,辯論賽一結束她就匆忙趕車返校看望寶貝弟弟。苛責一番他的冒冒失失後,紀梓妍囑咐他記得跟蕭亦孑道謝。

隔天他抱著一堆零食過去示好,三個臺階上去又下來,反覆了很多次才拐上樓梯。

蕭亦孑和紀梓妍站在樓道讓熱絡的聊著天,眉眼間的笑意。他看著自家姐姐的喜不自收的模樣小聲嘟囔著:“明明是為了討好你,卻得我道謝。”

十月份的h市葉子還未黃,秋風夾帶著絲絲涼意卻吹的溫柔,紀梓渝最喜歡秋天了,尤其是h市的秋天。大巴車在山路上跌跌撞撞了兩小時才到達終點。

療養院的選址相對僻靜,環境是一頂一的好,老院長姓霍,用霍欽的話形容就是“拼搏半生還是嚮往山水田園與世無爭”,用紀梓渝的話形容就是“知名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