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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說兩件一起買給她便宜,朝曦選了選,又選了一個躺椅,有了躺椅可以將那人時不時搬出來曬曬太陽,有益身心健康,她還買了澡巾,臉巾,澡豆,尿壺等等日用品,差不多後拉著牛回來。

趕的急,總算在天黑之前到了山腳下,朝曦將東西卸下來,牛放回去,自己提著東西上山。

那個山洞太小,牛車過不去,就連三床被子也要分開三次,還好躺椅買的是摺疊的,摺好和椅子一起搬回去。

朝曦來來回回趟,總算全部堆到了家門口,弄的自己一身灰,也沒顧上,先進屋去問那人想吃什麼?

前腳剛踏進去,後腳發現那人手裡拿著一本畫冊,不是醫書,是師傅的美男圖,“你也喜歡看這個?”

那人放下畫冊,一聲不吭。

朝曦習慣了,自顧自解釋道,“是我師傅的,我師傅的夢想就是睡遍全天下美男,她還給美男們排了個名次。”

剛從外面回來,又搬了些東西,朝曦有些渴,倒了杯水,自然而然坐在床邊,掀開畫冊的最後一頁,指了指空白的地方繼續道,“師傅說第一名顏如冠玉,貌似潘安,她筆力不夠,畫不出那人的半分神采。”

到現在她還記得師傅那副丟了魂的模樣,她說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子,瞧一輩子都不夠,好想打斷他的腿,豢養一輩子。

“那人便是如今權傾天下、獨攬朝政的攝政王。”

犧牲好大

“來京城之前,師傅本來是衝著另一個人去的,那個人中了苗疆盅蠱,只有師傅能解,可師傅看中了那人的麵皮,非要睡他一睡,不給睡就不救。”朝曦喝完了水,杯子擱在床邊,起身去看床底下的花盆有沒有被用過。

很顯然,沈斐沒用,他是那麼愛乾淨的人,自尊心也強,寧願憋著,也不會用這個。

“那人為了活命,不得已跟師傅睡了一覺,解了蠱便翻臉不認人,將師傅給帶走了。”

朝曦將花瓶放回原位,還未乾的花兒重新插進去,“師傅為了保護我,給了我一些銀子,讓我自個兒找個山頭生活,等她得了空,便過來找我。”

她閒不住,又去把床底下被沈斐翻亂的書整理整理。

“剛開始她真的過來看了我一回,我以為她是來帶我走的,結果她只是告訴我,她移情別戀,愛上了另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攝政王,師傅喊他:“文竹,她叫那人文竹。”

沈文竹。

“真是巧啊,你們倆一個姓。”朝曦回頭看他。

沈斐表情依舊,沒有半分變化。

那雙碎星一般的眼睛瞧著窗外,腦海裡隱隱約約有些印象。

三年前,他去九弟的府上赴宴,恰好碰到了一個女子,那女子身姿曼妙,楊柳細腰,長的也是花枝招展,大膽到了極點,一雙媚瞳肆無忌憚的打量他,從頭到腳,似乎要將他看出個窟窿似的,毫不避諱。

第一次見面,便在他的酒杯裡下毒,下的還不是一般的毒,是非常難解的合歡毒,毒發時日日都要行房事,否則血爆而亡。

那酒快到嘴邊,妖嬈女子突然‘哎呀’一聲,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沈斐的酒也擱下沒喝。

事後那女子又過來找他,說是後悔了,合歡毒太烈,改個溫和點的……

“不提她了。”

朝曦將外頭買的東西搬進來,長椅尋了個角落擱下,上面鋪了一床被子,折身回去將那人打包抱起來。

昨天折騰來折騰去,還不熟,她做什麼都會通知沈斐,比如給他擦澡,會是先告訴他,現在只管上手去抱,彷彿習慣了似的,直接連人帶被子一起弄去一邊。

因為突然,沈斐驚了一下,手裡的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本能抬了抬手臂,扶在朝曦肩上。

朝曦會心一笑,輕輕將人擱在長椅上。

昨天洗的衣裳早晨沒幹,還是潮溼的,所以朝曦走時依舊沒給他穿,沈斐又光了一天身子,那被子下不著寸縷,剛將人擱在長椅上,還沒來得及整理,長腿露了出來。

朝曦拉了拉被子,將他一雙長腿塞進去,邊邊角角盡數掖在腿下,又將另外兩床被子展開,準備鋪在床上。

剛買回來的,理應要曬上一天才能用,不過等一天,這人就要受一天委屈,乾脆不等了,直接用,明天再拿出來曬曬。

朝曦只簡單拍打了一下,被子買的時候小販掛在外頭,也算被太陽曬過,不過路上灰塵多,馬車來來回回,積了不少髒東西,她拍了幾下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