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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頁

本來只單純想玩他的手,現在……

乾脆整個人撲過去,原來都是從背後撲,這回直直正面撲,沈斐踉蹌幾步才接住她,最後還是因為腳滑倆人一起栽進雪地裡。

離得近了,朝曦發現沈斐的衣裳破了個洞,似乎是被蠟燭燒出來的,她這兩天剛好跟鏡花姐姐學了針線活,正愁沒東西給她實踐呢,沈斐自個兒送上門來。

“衣裳脫了。”朝曦指了指他的袖子,“破了個洞,我給你縫縫。”

沈斐狐疑的瞧著她,“你會縫?”

“說得好像我不會似的。”其實本來確實不會,“這麼簡單很快的,你先把衣裳給我。”

沈斐半信半疑,手倒是快,配合的將衣裳脫了給她,朝曦回去拿針線,就坐在門口縫,果然像她說得似的,很快,一柱香不到,縫了片葉子出來。

本來打算縫花朵,奈何手藝活不過關,勉強縫了片葉子。

選錯了顏色,看著差不多都是天藍色,實際上縫到一塊去後變成了寶藍色,這一片瞧著便格外明顯,與周圍不大融洽。

朝曦將衣裳還給沈斐,“湊合著穿,反正也沒人看你。”

說罷紅了臉,一陣風似的跑了。

沈斐撐開衣裳看了看,嘴角不自覺勾起。

第二天他果然依著朝曦,‘湊合著穿’,那個洞本來在袖子處,不太明顯,偏偏朝曦選錯了藍,寶藍色和天藍色雖然都帶‘藍’,效果可差遠了,就像狗和狗熊,是天壤之別,只要他稍稍抬起袖子,那一片寶藍色的葉子便會被人盡收眼底。

鏡花也瞧見了,沒忍住翻個白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朝曦姑娘搞得鬼。

她主動道,“公子,我給你拆了重新縫吧。”

沈斐搖頭,“不要拆,反正丟的不是我的臉。”

都說談情說愛的人就像小了十歲似的,變得幼稚起來,公子最近似乎也有些孩子氣。

“誰繡的丟誰的臉。”

你說晚啦

可穿在您身上啊, 誰知道誰繡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是您穿的。

鏡花無力反駁公子這個不太成熟的觀念, 只安慰道, “也不是那般難看, 朝曦姑娘的手藝有進步。”

公子隨身帶了個香包,朝曦姑娘繡的,時不時拿出來,前幾天擱在桌子上,被鏡花瞧見。

上面不堪入目的繡工只覺刺眼, 沒忍住找了朝曦姑娘,親自教導她,朝曦姑娘很有興趣, 磨著她學了很久, 難得掌握了一門手藝活,躍躍欲試看見什麼都想縫一縫,公子第一個遭殃。

前幾天便瞧見他的衣裳上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不過繡在裡面, 眼不見為淨, 倒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乾脆繡在外面。

好想拆下來重繡,奈何公子喜歡, 只好忍著不看便是。

“鏡花。”沈斐突然叫她。

鏡花精神一震。

“朝曦回來了告訴她中午不用做我的飯, 我有事出去一趟。”邊說邊套了件披風, “與諸多將軍一道, 讓她不用擔心,我很安全。”

鏡花點頭。

這個時候出去,不用說也是跟元軍有關的事,這些個國家大事她操心不來,只是莫名有些擔心公子。

每次公子出去,都覺得他回不來了似的,偏偏只能焦急著等著,還好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事,每次公子都平安回來,可還是莫名擔心。

如果能有個武藝高強的人隨時隨地跟著他就好了,這樣她也可以放下心來。

雖然只是個丫頭,比公子還小,但是操著老母親的心,每天都怕公子餓著渴著,被人襲擊,也十分努力習武,希望能幫他擋住風雨,奈何武藝不精,連朝曦姑娘一個指頭都比不上。

說來也怪,朝曦姑娘醫術好倒也罷了,武功居然也這麼好,一個人能兼顧兩件事,又同時練到頂峰,莫不是她與公子似的,都是萬一挑一的天才?

公子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樣樣精通,被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可惜後來他母妃死後,他也漸漸‘失去光彩’,後來還有人說他的名氣全靠母妃所得。

鏡花每每聽到這種話都氣得要死,想找人家理論,每回公子都淡然處之,彷彿說得不是他似的,絲毫不受影響。

他就是有這種本事,無論在哪,都能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將所有的一切撇開,安安靜靜做他的事。

為了畫他的《年夜》,曾經在街上守了好幾個月,觀察世間冷暖,將感情注入其中。

後來被地頭蛇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