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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頁

力氣太大,跑的又急,沈斐踉蹌一下,險些朝後倒去,緩了緩才發現這人安靜下來,聲音從他胸前響起,悶悶的,像鼻子塞住了似的。

“你身上好香……”

她就這樣輕而易舉拜倒在沈斐的體香中,被沈斐用披風一裹,勸她回去繼續洗,朝曦同意是同意,但是拉著他的手不丟,無奈沈斐也進了帳篷,默默陪著她洗。

帳篷裡還有兩個人,不可能做其它的,沈斐規規矩矩揹著身站起,一隻手被朝曦握住,反覆把玩。

鏡花和水月趁機給她搓澡,使的力氣極大,搓的朝曦嗷嗷直叫,她疼了,便死死握住沈斐的手,那手本來如玉一般,潔白無瑕,被她掐的盡是痕跡。

朝曦還不知道,第二天醒來失去記憶,只曉得自己昨兒似乎喝了酒,鬧了一陣子,現在渾身痠疼,頭痛欲裂。

喝酒的後遺症。

緩了緩才好過來,撐起身子瞧了瞧,發現沈斐睡她旁邊,身上沒穿衣裳,後背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不像捱打過後的那種,倒像是用力吸吮出來的。

不知道遭受了什麼,沈斐一隻手呈現不自然的狀態,朝曦抬起來摸了摸,不嚴重,是手腕脫臼,接上就好。

她找著點,陡然使力,給手復原,咔擦一聲,驚醒了睡夢中的沈斐,似乎有些疼,沈斐倒抽一口涼氣。

朝曦細細揉了幾圈,不解問,“手腕怎麼折了?”

沈斐斜斜瞥她一眼,“你說呢?”

他回身,朝曦這才發現他正面更慘,身上盡是吻痕,脖子上,胸膛上,肩膀上,臉上,連下巴上都有咬過的牙印,唇也給他咬破了。

畜牲!

朝曦罵起自己來也是十分不客氣。

都對他做了什麼?

腦海裡隱隱約約有些印象,剛洗完澡,沈斐抱她進了帳篷,她說渴,這人便去倒水,還沒來得及走,突然被她偷襲,從背後將人拉到床上,一個翻身面朝裡,制服在膝蓋下,自個兒拉開他的衣裳,啃他的肩膀。

這人不肯,她咔嚓一聲,把沈斐的手給弄折了,又威脅似的握住他另一隻手腕。

沈斐迫於壓力,老實趴在床上,被她從左到右,來來回回啃了好幾遍,啃完了背面啃正面,總之昨天她把沈斐給睡了。

朝曦連忙給自己把了把脈,又摸了摸脖頸,藥蠱不在,拉過沈斐的手,細細探了探,懷疑她睡了個假覺。

藥蠱還在沈斐體內,絲毫沒動過。

這是不打算挪窩了還是怎麼回事?

“沈斐。”朝曦突然出聲。

“嗯?”沈斐坐起身,拿起昨夜被朝曦剝下的衣裳匆匆套上。

“我昨天護住了軍旗。”朝曦邀功。

“嗯。”沈斐去系衣衿。

“還殺了元軍的一個小統領。”

“嗯。”沈斐抬頭瞧了瞧她,“你想說什麼?”

“我立了那麼大的功勞,總該有點獎勵吧?”

沈斐將過長的黑髮從衣裳裡掏出來,擺在身後,悠然道,“想要什麼獎勵?”

朝曦一把將他推倒,“想要你犧牲一下。”

她找了個好藉口。

“把藥蠱還我。”

還藥蠱是次要的,朝曦的主要目的是……哈哈,今天的沈斐瞧著秀色可餐……

選一件吧

其實沈斐每天瞧著都秀色可餐, 只不過今天格外。

昨晚上喝得太多,什麼都沒感覺到,想重新感受感受。

這一感受, 感受到了中午,帳篷外的水月和鏡花都等急了, 隔著簾子喊話, “朝曦, 公子體弱,你悠著點……”

朝曦這才‘適可而止’,懶洋洋趴在沈斐身上,被沈斐推去一邊。

他坐起來,長腿邁下床, 彎腰去撿地上的衣裳,背對著朝曦,朝曦這個角度正好該看到的, 不該看的盡數看完。

沈斐寬肩窄腰, 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線條優美到不可思議,不像一個長期不鍛鍊虛弱的人,倒像經常練武的那種。

原來確實練武, 可惜腿廢了之後躺在床上太久, 懶下去容易, 再想勤快很難, 沈斐又忙, 平時要處理奏摺,兼顧元軍的事,剩下的時間全被朝曦霸佔,根本沒空練武。

現在吃得多,曉得不練會胖,這才被迫撿起來,每天早起一個時辰練劍,有時候和朝曦對弈,你來我往,好不快活。

沈斐穿好衣裳,輕輕敲了敲桌子,鏡花和水月聽到聲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