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掌下的觸感,好的讓他鬆不開手。
康熙掐了兩下又放開了,他可是還記得溫嬪的皮子有多薄,稍稍用點力氣就會紅上一大片,若是掐疼了,待會溫嬪又得埋怨他。
“說——”他手雖然放開了,但是氣勢卻不改。
半靠在窗戶便,雙手搭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將椅子中的人完完全全的籠罩在自己的懷中,康熙表情帶著絲興奮,還有一絲邪惡?
循循漸進的問:“是在親朕之前,還是之後?”
“之……之前。”垂下頭的人臉上脖子都一片的粉紅色,說完之後都不敢瞧他。
康熙壓下翹起來的嘴角,說話的語氣更溫柔了些:“為什麼親朕?”眼睛往下一垂,滿臉正經的道:“朕讓你親朕了嗎。”
“嬪妾……嬪妾嘗味……”溫嬪縮著頭,小聲辯解:“萬歲爺將嬪妾的糕點拿去了,嬪妾沒的吃,只能現在嘗一嘗。”
康熙沒想到,逼急了溫知許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
轉頭咳嗽了一聲,將嘴角的笑意壓了下去。
手指搭在溫知許的臉上,拇指在她嘴唇的輕輕壓了一把,漫不經心的問:“那……味道怎麼樣?”
“哄——”
面前的人抬起滿臉不可置信的臉,一抹緋紅色從脖子處泛倒耳尖。
康熙掐了溫嬪的耳朵一把,湊過去低聲道:“竟然你不說,那朕自己嘗。”說著,低下頭將微微顫抖的紅唇重新親上去。
——
鍾粹宮
惠妃從聽見那句話開始,整個人都沒了動作。
她緊緊的盯著面前陳氏的臉,滿臉的不可置信,那大吼的聲音還在耳邊,但惠妃卻滿臉可笑:“就你?”她踩著花盆底一步步上前,伸手掐著陳氏的下巴強迫她將頭抬起來。
冰冷的眼神落在陳氏的臉上,惠妃的語氣沒有溫度的像是要殺人:“你若是敢跟本宮說一句假話,本宮讓人扒了你的舌頭。”
她說完,猛的將陳氏的臉往前一推。
後者捂著臉垂下頭咳嗽起來,那撕心裂肺的模樣像是忍受了巨大的壓迫。
陳氏咳的撕心裂肺,惠妃的眼神卻依舊淡淡的:“剛剛你說的話,再給本宮重複一遍。”
捂著胸口的手頓了一下,陳氏抬起頭紅著一雙眼睛對上惠妃:“太子殿下很喜歡奴婢這張臉,之前嬪妾不願意答應娘娘,就是因為想跟太子殿下。”
陳氏跪的筆直,說話斬釘截鐵,惠妃卻冷冷一笑將手邊的茶盞往她身上一扔:“你也配?”雖惠妃不喜歡太子,但是太子殿下為人如何清雋雅緻,風度翩翩可是看在眼裡。
滿眼都是輕蔑的往陳氏那看去:“就憑你?也敢說太子殿下喜歡?”
陳氏垂下來的手緊緊的掐了一把,隨後放開之後嘴角勾起一抹笑:“若是奴婢說的話,惠妃娘娘能否放過奴婢父親一條性命?”
“哦?”
惠妃身子往後一靠,右邊胳膊撐在扶手上,身子悠閒的往旁邊一歪:“如果本宮滿意的話,饒你父親一條命也沒什麼。”
隨著她說的這句話,陳氏的身子瞬間放鬆了下來。
她滾了滾喉嚨,想到那個如青竹般雅緻的人,眼底砸下一滴熱淚:“奴婢確實配不上太子殿下。”
“但太子曾經很喜歡奴婢這張臉。”
“曾經?”惠妃的眉頭一揚:“什麼意思?”
“後來啊,太子殿下說認錯了人。”陳氏的語氣中帶著笑:“您說,奴婢這長臉生的巧不巧?長的酷似溫嬪不說,還跟太子殿下的意中人有幾分像。”
“你——”惠妃的猛的從軟榻上站起,看著跪在面前的人難得的露出滿臉的驚訝:“怎麼可能?”
“你是說,太子跟溫嬪?”惠妃無論如何也不敢將這兩個人扯在一起。
一個是萬歲爺最喜愛的兒子,一個是萬歲爺正寵愛的妃子。
兩個都是萬歲爺身邊至親的人,這兩個人若是有點什麼的話,以萬歲爺的脾氣,絕對比死還要可怕。
陳氏搖搖頭:“奴婢不知,太子殿下就說了這麼多,想要知道的話娘娘去查就是了。”
她跪在地上,磕了個響頭:“今個奴婢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還請娘娘放過奴婢的父親,饒他一命!”
惠妃現在腦子都是懵的,往地上看的時候思緒萬分,跪著的陳氏一直沒將頭抬起,身邊的宮女在一邊等著她的命令。
“將人放了——”
直到過了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