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臉無奈的將手按在她肩膀上,將人重新按在軟榻上:“也不知是誰慣的這性子,自從懷孕生子之後這性子是越發的刁鑽,稍微一句話不高興就要使臉色給朕看。”
“嬪妾樂意。”溫知許斜了他一眼,一邊將帶來的食盒開啟:“再說了,這也是萬歲爺自己慣得,怪不得旁人。”
“是是是。”康熙略帶好笑的接過:“是朕慣得你無法無天的,朕只能受著了。”只要不踩了萬歲爺的底線,可以說萬歲爺是好說話的緊。
溫知許從食盒中端出一碟白玉糕出來,她這一次次的倒是還未試探出萬歲爺的底線究竟在哪裡:“這碟白玉糕,當是賠萬歲爺昨日在永和宮那塊了。”
康熙瞧見那白玉糕倒是真心實意的笑了出來,伸手捏了一塊嘴裡卻道:“這德妃的可是親手做的,方能彰顯出心意。”他低下頭:“尋常人做的,朕可不吃。”
溫知許聽聞,居然當面將那碟糕點又收了起來:“萬歲爺若是想吃德妃姐姐做的,直接派人去讓德妃姐姐過來就是了。”
“嬪妾這粗手笨腳的,做出來的東西難以入萬歲爺的嘴。”
“德妃確實心靈手巧,人又溫和。”康熙坐在軟榻上,眉眼帶笑的:“做出來的東西就如她人一般,精緻綿軟。”他說著往旁邊看了看,溫知許低著頭緊繃著下巴,一瞧就知此時心情不爽的緊。
“但……”康熙笑著站起:“但朕就是喜歡你做的,甚好!”
溫知許抬起頭來,漂亮的如琉璃般的眼睛裡還帶著得意。
“瞧你剛剛那醋味——”康熙爽快的笑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鼻子:“朕看都飄到養心殿外面去了。”
白皙的幾乎透明的耳尖悄悄紅了起來,溫知許扭了扭身子有些不自在。
康熙卻覺得好玩的緊,平日裡極少看機溫嬪這般模樣,低頭彎下腰輕聲道:“你這紅著臉的模樣,跟昨晚可是像的緊。”
昨晚……
她渾身泛紅,沒有骨頭般軟綿綿的坐在他身上,眉梢眼角都帶著春意,那一身白玉的肌膚泛著微微的粉意,模樣豈止是現在這般?
想到這,溫知許眼角含水的抬起頭來。
眼神如霧,輕輕瞪了他一眼:“萬歲爺若還是這般胡說的話,下次嬪妾就不過來了。”
“分明是你自己非要騎上去,嘴裡還叫著快些快些。”康熙抿著嘴唇,一本正經:“怎麼你能做得,朕說一句就說不得了?”
“你還說。”溫知許紅著眼眶,氣的一雙眼睛四處亂轉,最後一巴掌打在桌子上:“再胡說八道,下次嬪妾便再也不來萬歲爺這兒了。”
溫知許瞪了康熙一眼,羞紅了眼睛低頭往外走。
眼瞧著都要走出養心殿了,康熙才跨著大步追上去,低頭彎腰一把將往前走的人抱進懷裡。
“呀——”溫知許嚇得趕緊摟住了康熙的脖子。
康熙滿臉笑意,渾身上下得意的緊,低著頭:“朕還管不了你了?再敢走試試?”低頭瞧見溫知許抿著嘴唇,康熙問:“不服是不是?”
溫知許不回,康熙笑著將懷裡的人往上拋了拋,嘴裡道:“還服不服?嗯?服不服?”
溫知許紅著眼睛,怕的連摟著他脖子的手都在顫抖,卻就是抿著嘴唇一句話都不說,康熙一一邊暗暗罵她嘴硬,一邊又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