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麼了?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魏泓看了看她,嘴角翕動,貼到她耳邊說了句話。
姚幼清仔細聽著,等他說完後清亮的雙眸卻倏地一下睜大,面色一紅,伸手在他肩上捶打一下。
“我當你是為什麼發這麼大脾氣呢。”
原來是……是想早些趕到驛站做那檔子事。
先前因為姚幼清有孕,再加上那老道的話,他一直隱忍,連自瀆都沒有過,這一年早不知道憋成什麼樣了。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年之期,可宋氏說過女子生完孩子之後最好不要太快有孕,不然對身體不好,所以他又忍了些日子,想等她不易受孕的時候在與她行房。
左等右等等到今日,一顆心都已經飛到驛站去了,卻因為魏啟安哭鬧而沒去成。
要知道不易受孕的日子就這麼幾天,且路上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驛站的。
雖然這營帳裡只住了他們兩個人,他也可以抱抱她親親她,但左右其它營帳離的都太近了,說話稍大聲都會被人聽到,更別說真做點別的什麼事了。
魏泓鬱悶得很,下巴墊在姚幼清肩頭,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賴在了她身上。
“我盼這天好久了,凝兒……”
姚幼清心中有些羞惱,卻也有幾分甜蜜。
她不知道關於那個老道的事,只以為魏泓是為了她和孩子才忍了這麼久,嗔怪之後側過頭去,輕輕親吻魏泓的面頰,又小心翼翼地貼上了他的唇角。
她平日裡是個很少主動的人,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讓魏泓一怔,心頭像是被貓兒輕輕撓了一下般,喉嚨有些乾澀,為了緩解這不適,下意識迎上了她的唇。
現在天色還未完全黑下去,周遭還有許多人,外面到處都是來來回回的腳步聲。
雖然不會有人未經他們的允許闖進來,但想行房也還是不行的。
魏泓剋制著離開女孩清甜的唇瓣,啞聲道:“凝兒,別撩撥我了。”
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姚幼清卻眼睫低垂,輕聲說了句話,聲音細若蚊蠅。
“我……我可以幫你。”
魏泓喉頭又是一緊:“……怎麼幫我?”
姚幼清兩頰緋紅,連耳朵和脖頸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不敢說話,只輕輕趴在了魏泓肩頭,柔軟白嫩的小手顫顫地挪到他腿間。
明明還沒有明顯的碰觸,魏泓已經忍不住悶哼一聲。
他下意識握住了她的手腕,道:“你不是……不喜歡這樣嗎?”
姚幼清聲音都有些發顫:“我……我是不喜歡,但是……”
她說著抬起頭來,面色紅紅,羞怯卻又堅定:“我喜歡王爺。”
魏泓本想讓她不必勉強自己,可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卻許久也沒鬆開。
他胸口砰砰跳得厲害,等回過神時已經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引導她輕輕握住。
冬日天寒,他此刻卻熱的厲害,埋首在女孩脖頸間,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吸吮齧咬。
許久未曾體會的感覺再度席捲全身,他忍不住發出些聲音,將女孩嚇了一跳。
“王爺,你小聲些……”
姚幼清看看帳外,低聲提醒,這一說話,手上的動作就忘了。
魏泓哪還顧得上這些,急不可耐地親吻她的耳珠,在她耳邊低聲祈求:“好凝兒,快些,別停。”
說著握住她的手,再度掌握了主動權。
雖只是用這種法子紓解了一回,但當停下來時,魏泓仍是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覺得渾身都舒爽了。
他眷戀地在女孩嘴唇臉頰和脖頸上來回親吻,許久才直起身,讓人打了盆水來,親自給姚幼清擦洗乾淨,這才又將自己收拾利落了。
他本以為有了這麼一回,就算沒真的行房,今夜應該也不會太難熬了。
可是當夜色來臨,姚幼清在他懷中熟睡時,他卻越發覺得難耐,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她先前說喜歡自己,還幫自己紓解的樣子。
魏泓的手控制不住的在女孩纖細的腰間來回輕撫,又輕輕挑開她的衣襟,幾番想要探進去尋那柔軟,但想到兩旁緊鄰的營帳和外面巡夜的官兵,最終還是又收了回來,無奈地輕嘆一聲,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穿上衣裳披了件斗篷,從帳中走了出去。
門口值夜的是丫鬟寒青,她正半闔著眼迷迷糊糊站著打盹,聽到動靜立刻驚醒:“王爺?您……”
魏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