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泓正跟連城說話,見他忽然一反常態地推門而入,心中一沉:“王妃出事了?”
崔顥點頭,又搖頭:“您跟我出來就知道了。”
習武之人大多耳聰目明,他怕在這裡說被連城聽見了。
魏泓立刻起身跟了出去,待得知前因後果後面色亦是鐵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誰讓你給她喝酒的?”
崔顥不敢辯駁,將他帶到了姚幼清的那間房間。
魏泓到了門口卻沒直接進去,而是問那個被他們扣在這裡的哆哆嗦嗦的丫頭:“你們樓裡這醉夢春可有解?”
丫頭趕忙點頭:“有的有的,為了防止客人誤食,專門留了解藥的,只是煎藥要要些時候,還請老爺等一等。”
“煎好了立刻送來。”
魏泓說道,不等那丫頭回話便進了房中。
崔顥看著砰地一聲關上的房門,站在門口比剛才還震驚。
這種助興的酒大多性子不烈,只要王爺跟王妃行房不就好了,為什麼……要解藥?
他恍惚間彷彿明白了什麼,倒吸一口涼氣。
王爺竟然到現在都還沒跟王妃圓房?
他們還以為他去年帶王妃去倉城的時候就已經圓房了呢……
魏泓一顆心都牽掛著姚幼清,沒注意到自己沒圓房的事被察覺了,進去後直奔姚幼清身邊。
“凝兒,你怎麼樣?”
姚幼清剛才也聽到那丫頭的話了,知道自己喝了不該喝的酒,生怕魏泓訓斥自己,扯著他的衣袖道:“王爺,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你別生氣……”
魏泓這時候哪還顧得上責備她,溫聲問道:“可有什麼不舒服?”
姚幼清搖頭:“沒有,就是有點熱,能不能把炭火熄了啊?”
“那怎麼行?炭火熄了房裡就冷了,你身上又正熱著,一冷一熱會著涼的。”
說著看了看她身上:“熱就脫一件,這房裡現在沒外人,有我在他們不會進來的。”
姚幼清實在熱得有些難受,便聽他的話將外衫脫去了,懶懶地靠在魏泓身邊一動不動。
魏泓輕聲安撫她,熟悉的聲音和氣息卻非但沒能讓她平靜下來,反而越發燥熱,呼吸聲也漸漸加重。
她撐著身子從他身邊坐起,與他隔開一段距離。
魏泓大概猜到一些,又問:“是不是……不舒服?”
姚幼清抿了抿唇,縮到一旁搖頭抱膝。
“沒事的,我……我再脫一件衣裳就是了。”
說著便將身上的夾襖也脫了,卻不知自己只穿著一件單衣的樣子落在男人眼裡反而熱了他的眼睛。
魏泓吞嚥一聲,又挪到他身旁,將她攬進懷裡。
“藥還沒來,我先幫你緩緩可好?”
這種事除了解藥還能怎麼緩?
姚幼清明白過來,連連搖頭:“不……不用,我等解藥就是了。”
魏泓卻沒鬆開她,手掌在她腰側輕撫:“傻丫頭,怕什麼?我們以前不也時常這樣?”
“可是……唔……”
男人含住了她的唇,打斷了她後面的話,大手也順勢探入了她的衣襟。
姚幼清飲了酒,哪禁得起這樣的撩撥,不多時便在他懷中軟做一團。
魏泓原本只想著淺嘗輒止,像以往一樣與她親近一番,等解藥來了再給她服下就是了。
可是女孩的身子如此嬌軟,喘息聲接連不斷地響在他耳邊,嘴上說著不願,身子卻因那酒的緣故忍不住往他身上靠,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他的手掌下滑,感覺到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動情,腦中不禁想著要是就這樣與她圓了房多好,她還能少受些苦。
這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剋制不住,魏泓呼吸陡然加重,吻也越來越深,最後抱起女孩便像床邊走去。
床幔放下,姚幼清被他溫柔地放倒在床上,以為他要像以往那般對待自己,卻見男人俯身再次壓上來之後對她說道:“可能有些疼,凝兒乖,忍一忍。”
姚幼清神志有些模糊,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直到那痛楚傳來,才終於明白他是何意。
……
青樓的小丫頭煎好藥之後立刻便送了過來,到門口時卻被崔顥攔住:“不必了。”
丫頭愣了一下,旋即隱約聽到房中傳來的一點動靜,心中恍然,委屈又生氣,心道既然如此剛才為何對她兇巴巴的,還讓她去煎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