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幼清紅著臉不肯,想把衣服搶過去,結果手臂伸出被子沒能把衣裳搶到,還被魏泓順勢拉住把被子奪去了。
魏泓看著她面色羞紅地抱臂坐在床上,本已漸漸淡去的情慾又湧了上來,已經低頭的醜東西再次蠢蠢欲動。
他將姚幼清的衣裳放到一旁,湊過去輕蹭她的鼻尖,低聲誘哄。
“凝兒,我難受得緊,你幫幫我好不好?”
這是魏泓第一次叫她的乳名,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懇求的語氣對她說話。
姚幼清睫毛輕閃:“怎……怎麼幫?”
魏泓笑了笑,拉起她一隻手向自己身下探去,正如他剛剛對她做過的那般。
姚幼清察覺出來,臉上的血色頓時退去,下意識要把手縮回來。
那東西太醜了,她一點都不想碰!
可剛才還因為心疼她而停下來的魏泓這次卻不肯再停,緊緊握著她的手腕。
“好凝兒,很快就好了,你若不喜歡就閉上眼,我自己來。”
姚幼清聲音顫顫:“那……那你用自己的手不就好了?”
魏泓:“……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手嗎?
姚幼清完全不解。
魏泓將她的手又拉近幾分,喉中吞嚥一聲:“凝兒的手軟。”
姚幼清:“……”
兩刻鐘後魏泓才停了下來,饜足地躺在姚幼清身上。
姚幼清面色緋紅,白皙的肌膚上滿是他留下的印記。
她見魏泓許久未動,實在忍不住說了一句:“王爺,起來吧?我想淨手……”
實在是……太髒了。
魏泓笑著起身,在她唇邊最後親吻一下,又隨手扯過一件衣裳將她手上先擦了擦,這才讓下人打了水進來。
一切收拾妥當,也差不多該到用午膳的時候了。
姚幼清仔仔細細把手洗了好幾遍,這才上桌,饒是如此還覺得好像沒洗乾淨似的,拿筷子的時候都覺得彆扭。
魏泓自己當然不嫌自己髒,隨便洗了洗便上桌了,邊吃飯邊對她說道:“待會好好睡個午覺,睡醒了帶你去見兩個人。”
姚幼清嫁給他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聽他說要帶她去見什麼人,有些好奇。
“是什麼人啊?長輩還是晚輩,我需要準備什麼禮物?”
第一次見面總不好空著手,怎麼也該準備一份見面禮才是。
“算是長輩吧”,魏泓道,“禮物就不必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算是長輩就不是真正的長輩,但能從他口中得到這樣的稱呼,可見是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才對。
姚幼清因此格外謹慎起來,出門前精心打扮了一番,這才隨他上車。
……
倉城很大,但他們去的地方離這座宅院並不遠,沒一會就到了。
姚幼清的馬車直接駛入了一座宅子,路過宅子門口的時候看到門匾上寫著“李宅”二字。
下人將車馬迎進去,直到二門前才停下。
魏泓率先下車,轉身將姚幼清扶了下來。
自從那日在樹林中找小可愛的時候他拉了她一回,後來他就總是拉著她一起走,連藉口都懶得找了。
兩人攜手來到正院,未曾進去姚幼清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她起初還以為是宅子的主人或是誰生了病,進去後才發現並非如此,而是院中晾曬了許多草藥。
一個老者正帶個七八歲的藥童在整理這些草藥,聽到動靜頭也沒抬。
“自己找地方坐,我這正忙著呢,沒空招待你們。”
說話的態度十分隨意,彷彿面對自家子侄,無疑就是魏泓口中的長輩了。
魏泓嗤了一聲:“你這院子哪有地方坐?弄亂了你的東西又要嘮嘮叨叨。”
語氣熟稔,對對方不客氣的態度也並未生氣。
雖然魏泓並沒有介紹他的身份,但這裡既然是李宅,主人似乎又是個大夫,姚幼清一下就猜到了他是誰。
果然,腦子裡的思緒才剛剛一閃而過,魏泓便轉頭對她說道:“這是李伯,豆子的師父。”
李斗的師父李泰,姚幼清數次從李鬥或是其他人口中聽說過,據說醫術十分高明,但一直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今日才終於得見。
李泰聽到魏泓對人介紹自己,手中動作一頓,轉過頭來,視線落在姚幼清身上。
姚幼清見他看向自己,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