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傅雨川,說她成天到晚端著,劇能爆靠的又不是她的演技,有什麼好得意的。
反正撕得天昏地暗。
傅雨川的經紀人是她表姐,叫傅紅,性格很強勢,天天把傅雨川護在身後跟護小雞崽似的,貝明凡偶爾提到,說最煩就是跟傅雨川的經紀人撕資源,那張嘴能把人煩死。
看到裡面是盛喬,他們也有點意外,傅雨川微笑著點點頭,盛喬也回應她的招呼。
傅紅笑著說:“貝哥,聽說你們小喬已經提前去錄音棚把歌錄好了?”
言外之意,假唱唄。
貝明凡笑笑:“小喬在音樂上沒什麼天分,平時時間也都花在表演上,只能出此下策,讓你們見笑了。”
傅紅了然點頭:“也是,演員嘛,歌唱得好不好無所謂,還好我們雨川從小學跳舞的,有個一技之長可以撐場子。”
貝明凡:“是呀,看到好幾次雨川跳舞了,跳得是真好。不像我們喬喬,打過兩次架子鼓就不願意再打,非要嘗試下新的舞臺,說不能讓觀眾審美疲勞。”
傅紅:“…………”
方白在後面差點沒憋住。薑還是老的辣,這損人的功夫真厲害,自己還得學。
好在電梯很快到了,傅紅吃了個啞巴虧,帶著傅雨川先出去了,等她們走遠了貝明凡才翻了個白眼說:“德行。”
彩排只是看舞臺效果和走位,不用做造型,盛喬才在後臺休息了十分鐘,工作人員就在喊她準備上臺了。她唱的歌曲是甜美風,舞臺也以白粉色主打,有白霧有櫻花有伴舞。
正式彩排跟她之前練習不一樣,舞臺已經成型,除去觀眾,其他都跟明晚的直播沒什麼區別。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跨年晚會,又是個人舞臺,上臺的時候看看臺下一臉嚴肅的導演,手心都在冒汗。
傅雨川在她後面一位,也已經在候場了,等她上臺的時候,微笑著說:“加油哦。”
壓力更大。
結果一上去,才唱了兩句,導演就喊停了:“位置不對,你回頭看下你身後的伴舞,你要站在他們中間,不能偏,走位要靈活一點,別僵站著。”
盛喬點點頭,又重新站好位置,等旋律再次響起,她因為時刻去注意伴舞的位置,一緊張,居然進錯拍了。
導演又喊了停。
下面好幾個藝人看著,都是後面等著彩排的,低頭說說笑笑。其實也不是在嘲笑,就討論幾句,傅紅站在傅雨川邊上冷笑:“一無是處的花瓶。”
盛喬背在身後的手捏了捏,深呼吸,儘量不讓臺下的目光和竊竊私語影響到自己,長呼一口氣,正要說再來一次,前面的舞臺突然縱步跳上來一個人。
舞臺足有一米多高,他長腿一跨就跳上去了,戴著黑色的棒球帽,帽簷下五官淡漠,透著生人勿進的冷峻。
他朝導演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然後走到盛喬身邊。
臺下一陣驚呼。
盛喬愣愣看著他,等他快步走近,手忙腳亂地把話筒關了,小聲問:“霍希,你怎麼來了啊?”
他笑笑:“我一會兒也要彩排。”
她有點不好意思:“我再試一次,下次肯定不會出錯了,你快下去,大家都看著呢。”
他伸手把她話筒拿過來,用不同於她的姿勢握在手裡:“這樣拿話筒會輕鬆一點,也會更好看更自然一點,手指這樣,看到了嗎?這個舞臺雖然很大,但是你只需要在這一圈活動,這是中心點,你不是唱跳藝人,不用去其他範圍活動。鏡頭在這個位置,看到我指的了嗎?看著這個地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