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交流鬱周直接和白羽聯絡,由對方轉達給鬱周的直屬上級。
白羽假扮成園藝師,到鬱周家裡後花園整理花枝。
鬱周沒有和白羽有過多交流,兩人全程用暗語溝通。
確實如鬱周說的那樣,由他參與阻攔,會合適些,上級斟酌了一番,同意了鬱周的請示,但同時讓鬱周注意自身安危,若真有什麼狀況,交給同伴處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自身身份。
事情就算這樣定下來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暗中悄悄進行。
平靜的海面下,是驚濤駭浪。
謝城延帶人直接去了褚供的辦公室,當時褚供正和部下們商議著,前天晚上偷襲事件調查的結果。
當時就來了一名beta反叛軍,應該是beta,反叛軍身上沒有任何資訊素的跡象,像是被完全阻隔了起來。
一般來說,beta性腺缺陷,身上不會有alpha和oga那樣明顯的氣息,但也不是一丁點都不會有。
這點讓褚供感覺有點奇怪。
但這一天怪異的地方,褚供沒有繼續追查下去,他在意的一點是,墜河的貨車裡,意外出現了一條白色手帕。
手帕分明和他用的一樣。
但就目前而言,褚供身邊的東西都放置得很好,沒有丟失過。
唯一有一次,他主動送了一張出去。
而那一張,送給了一名beta。
褚供猛地站起身,其他部下面面相覷,跟著發現褚供表情怪異。
褚供快步朝門外走去,他覺得自己應該把第一次和beta相遇時的那些監控翻出來看一看,也許能發現些什麼東西。
不過當警衛把門拉開,褚供邁了條出去,褚供看著走廊前面疾步逼近的一群人,他當即愣住了。
謝城延走到褚供身前,冷然的威壓,讓褚供及他身後那些士官們紛紛凝住心神,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們都出去。”謝城延冷聲命令。
他睥睨了褚供一眼,顯然是讓後者一人留下,其餘的人魚貫而出。
堅實的房門在兩人身後關上。
謝城延慢慢轉身,目光落到褚供身上,冰冷刺骨。
“你解釋一下,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在你家裡?”謝城延伸出手,掌心裡一個專屬於反叛軍人員才會有的標誌物。
那是半個指甲蓋大小的褐色葉片。
alpha嬌妻是反叛軍
褚供看著眼前長官手裡拿著的細小的葉片。
他當然清楚那代表什麼。
褚供滿臉的震驚, 和難以置信,像是根本理解不了, 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謝城延手裡。
或者按對方剛才的說法, 怎麼會出現在他家裡。
這是栽贓陷害, 褚供立刻出聲辯駁:“中校, 這是陷害!屬下不是反叛軍, 這東西必定是某人偷偷放到屬下家裡的。”
而且太湊巧了, 怎麼兩天前剛出了另外一個事,那事也是有人故意留下一張手帕, 企圖來汙衊他。
一瞬間, 褚供心裡有了一個可能的人選。
如果是對方的話, 那人真的太會偽裝了,就是到現在,褚供想起兩次和對方的相處,根本找不出一絲破綻。
“你說你是冤枉的?”謝城延將手裡的小金屬樹葉給拋到旁邊的桌子上。
他唇角似乎牽起了一抹微笑,淺灰色眼瞳裡的光, 陡然鋒利尖銳起來。
“那你再說說看, 前天那次夜襲, 你的手帕怎麼會遺留在車裡?”那張手帕雖然在河水裡浸泡過,不過現在科技發達, 要查出點有用的資訊,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張手帕上, 殘存著褚供使用過的一些痕跡。
就個人而言, 在一些方面上, 謝城延是願意相信褚供的,相信褚供不會背叛他,不會背叛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