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她停下。
她轉身正對張祜,柔柔的看著張祜如同當初她看西門孑。張祜讓她看的耳根子有些紅了永夜才湊近張祜,墊起腳尖讓自己的筆尖幾乎碰到張祜的。成功的看到張祜紅了整隻耳朵,才偏頭在張祜耳邊呢喃:“不若改成‘易得凋零,更多少無情風雨’裡的凋零二字,同音不同字。”同時手裡悄悄劃出一根銀針準備趁機釘進張祜的太陽穴。
張祜慌忙連退兩步有些狼狽的說:“好好好,都聽姑娘的!”
永夜手上的動作被打斷有些失望,看來報仇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永夜道:“那以後張兄”永夜略頓了一下又說,“凋兒,也別姑娘姑娘的稱呼我了,也顯得生分。”
張祜定了定神:“那叫什麼好?永夜一個小姑娘怎麼給自己取這麼個純黑色的俠名?”
永夜開始一本正經開始的胡說八道:“其實我是深山裡修煉多年的黑山老妖的妹妹,黑山婆婆。所以叫黑色的文藝版永夜,當然我不介意你以後叫我得真名婆婆~”
心裡卻在想,一個名字而已哪兒來那麼多破事,瞎扯來的!
張祜笑看胡鬧的永夜,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既是黑山老妖的妹妹,應該是一隻小妖啊。不若以後就叫妖兒吧!”
永夜:“凋兒喜歡以後就這麼稱呼吧。”
不知不覺間,永夜和張祜已經走到雲來客棧門口,客棧的小二見張祜手裡牽著馬,便上來接過他手裡的馬繩牽去後院馬廄了。
張祜與永夜說:“妖兒住的哪一間不若我送你到房間門口?”
永夜:“也好,我住在天字一號房。凋兒與若楓師兄住的哪間?”
張祜心想真是緣分,道:“就在妖兒旁邊,看來不必送,我們同路。”
永夜:“凋兒,我有一事不明,想說與你聽,讓你幫我參詳參詳。”
張祜:“願聞其詳。”
永夜:“你覺得這世間最是教人生不如死的事是什麼?”
張祜與永夜邊走邊想,到了房間門口張祜才道:“那應當是情了,直教人生死相許。”
永夜明瞭的點頭,“謝過指教。”
說完便進了房間。
情嗎。
很好。
張老將軍
次日歸心似箭的若楓收拾好行囊,備好馬匹叫上張祜準備啟程上太行山時。張祜卻讓他等等,說是要為他引見一位故人,正說著就見永夜站在客棧門口,身著白色素紗留仙裙卻襯得面板更是白皙如雪,頭上隨意挽了個髮髻,柳葉眉煙波眼秋水盈盈,一副楚楚可人的溫柔模樣惹旁人矚目。
張祜不出意外的看痴,一旁的若楓見張祜這副色眯眯的樣子滿頭黑線,這是又看什麼美人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門口立一佳人,是有幾分姿色,不過不比我的塵檬,“鵰翎,這就是你要給我引見的故人?”
張祜和若楓一同向永夜走去,永夜抬眼看著張祜,嗔怪道:“你這個人幹嘛這樣盯著我看?”
張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第一次見姑娘穿這樣好看的衣服。”
永夜:只看衣服?我臉不好看?身材不好?你不愛我?
張祜似想起什麼,對永夜說:“永夜姑娘,這是我們太行山的大師兄若楓!”
永夜對著若楓禮貌的點頭示意,“早年一人之力蕩平太行匪患的若楓,久仰大名。”
若楓抱拳道:“姑娘謬讚。不知姑娘上太行山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