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乖乖的立在地板上,仰著小腦袋,乖乖的看著衛十命。
“老大,還有一件事。我在警局查資料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別的東西,偷偷拿了回來,一會傳給你,我覺得有些問題。”
“好。”衛十命平靜應道。
羅芙若掛了電話,對著電話微微有些疑惑,感覺剛剛的衛十命尤為的話少,不過想到衛十命平時也不愛說話,也就不在意了,開著車向家駛去。
衛十命結束通話了電話,仍舊蹲在地上,看著地板上金燦燦的小魚,眉頭微微一皺,再次伸出一根手指,戳向虞七的小肚子。
虞七眼疾手快的伸出自己的兩隻小短手,抱住衛十命的食指,有模有樣的上下搖了搖。“你好,我叫虞七,虞七的虞,七個的七。”
沒有戳到小肚皮,衛十命也停下了動作,感受著自己食指上糯糯的觸感,確定不是自己因為太過繁忙勞累出現了幻覺。
就在虞七額頭逐漸匯聚冷汗的時候,衛十命平靜開口。“你好,我叫衛十命。”
虞七挺著小胸膛,心中悄悄鬆了口氣,然後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學著電視上看到的內容,熱情道。“進來啊,隨便坐,不用客氣。”
正要起身的衛十命“……”
衛十命和虞七的互動終於引起了老虎的注意,老虎轉回身,左右望了望衛十命和虞七,然後捂著自己的腦袋,腳上發力,瞬間消失在視線裡,鑽進了沙發底下。
衛十命望著沙發出神。
虞七尷尬的摸了摸小腦袋。“那個是我的坐騎,老虎,小名,虎子。”
這熟悉的介紹衛十命自然不會忘記,再次看了看虞七,果然從虞七縮小的肉臉上看到了熟悉的感覺,正是早上在警局擦身而過的那個青年。衛十命面上仍舊毫無波動,指了指沙發的位置。“下面也塗了老鼠粘。”
虞七!!!
當衛十命和虞七搬開沙發的時候,老虎正努力將自己的下巴從透明的老鼠粘上拔下來,看到虞七和衛十命,倔強的沒有求援,甚至換了個方向,背對著衛十命和虞七。
最終,老虎的下巴也光了,連鬍子都斷了兩根,老虎如同被狗啃了一般蔫蔫的坐在沙發上,連面前的堅果盤都沒能引起它的興趣。
老虎的旁邊,虞七正抱著魚食盒子吃夜宵。
衛十命拿著藥劑,清理家裡佈下的諸多老鼠粘。
虞七看著忙碌的衛十命,深深覺得自己有一個好舍友,淡定,強大,穩重,還包容,看到這樣的自己,都毫無波動的接受了。
殊不知處理老鼠粘的衛十命正在走神,內心的三觀正在逐漸崩塌,並且在逐漸重造中。具體表現就是衛十命如往常那般洗漱回了臥室睡覺。
然而卻忘了羅芙若的那個電話,更沒有檢視羅芙若後續傳來的資料,這對於一個工作狂而言,可謂是相當反常了。
第二天,衛十命難得睡了個自然醒,迷濛的睜開雙眼,幽深的眼瞳是平日裡見不到的困頓,衛十命混亂的大腦下意識的忽略了昨晚毀三觀的經歷,晃晃悠悠的出了臥室,剛剛邁進客廳,一腳踢到了一顆核桃,核桃咕嚕嚕順著潔白的地板滾了出去。
衛十命的目光也跟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休閒服的青年拿著魚食盒子坐在沙發上對著他揮了揮手。“早上好!我在吃早餐。”
更讓衛十命大腦短路的,還有青年旁邊的一具骷髏,一具正在給禿頭松鼠綁繃帶的骷髏,動作嫻熟,相當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