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潤潤的,別說女人了,男人看了都想親。”
唐止僅在幼兒園塗過口紅,所以不太習慣嘴唇上粘膩的感覺,tony塗完一層後他覺得有些不舒服,總忍不住去抿唇。
tony跟他拉開距離,審視了一圈他的臉,看得出十分滿意:“再來點腮紅就可以了。”
拿起臺子上的腮紅液,正要擰開蓋子,一個反扣著鴨舌帽的工作人員急急在門口剎車:“tony,剛剛那個女主播說髮型不滿意,吵著要見你,你趕緊去一趟。”
tony皺眉:“讓她等著,在忙。”
工作人員面露難色:“她搞不定,後面的幾個沒辦法上妝……”
“我們不急。”薄曄及時解圍,淡淡道:“你可以先去照顧另一邊。”
tony對他們表示抱歉後,擼擼袖口走出去,煩躁道:“還真把自己當個咖了哇,就她事情最多,服裝師造型師全圍著她轉才好嘞……”
人走後,唐止驀然放鬆下來,抽了張溼巾想把唇膏擦掉點,薄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按住他的手,把人拉著轉向他這邊,接著細細打量少年的五官,只覺得上了妝後更加深刻精緻了:“很好看,不需要擦。”
唐止抿抿雙唇,略顯苦惱:“一點都不清爽。”
“習慣就好。”薄曄輕笑。
“你化妝前在擔心什麼?”他問道:“有心事。”
知道有什麼情緒都瞞不過他,唐止垂下眼眸,實話實說:“我覺得自己可能沒辦法勝任解說的職位,自身風格就跟那些專業解說員不統一,我只會看比賽,不會說比賽……”
“沒人說解說員一定要有統一風格啊寶貝。”薄曄一笑,“做電競解說就是要隨意點,只要你表達清晰,懂得賽場上的規則和戰術,有一定自己的理解,就已經能夠勝任了。評價一場解說做得好不好,不僅看技巧,還看解說員的個人魅力,寶貝已經很有魅力了,解說的時候做你自己就行,平時怎麼說話就怎麼來。”
“這次是非正規表演賽,娛樂性偏高,主辦方不會對解說有過高要求,與其說請我們去當解說員,不如說是請去當花瓶,你就當做一場直播好了。”
唐止不確定地看向他:“按平時的說話方式,真的沒問題嗎?”
“別擔心,你解說成新聞聯播都沒問題。”薄曄捏捏他的左臉頰,“再說,不是還有老公在嗎?”
唐止想了一會,放下心來,有薄曄在就行。
不自覺地,又想拿溼巾擦唇膏,只是才抬手就被按了下來。
盯著他水潤的唇,薄曄心不在焉:“一定要擦掉嗎?”
不等唐止回答,他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低嘆道:“好吧,我幫你……”
說著,靠向前,話音消失。
少年的嘴唇很軟很嫩,含在嘴裡時會禁不住想一咬再咬,口感讓人慾罷不能。
薄曄牽著他的手,唐止下意識向後躲,他就向前進,舌尖舔過唇珠,嚐到了口紅苦澀的味道,混合著少年特有的青澀。
長久的靜謐中,男人心想,這樣的雙唇,誰不想親?
一吻完畢,分開時才發現,兩人的嘴角唇邊親得一塌糊塗,口紅拖沓得到處都是,還不如用溼巾來得利落。
“…………”
薄曄倒是沒料到會這樣。
做了壞事一般,他連忙抽出一張溼巾,仔細地擦著唐止嘴角的口紅印,碎碎念道:“完了完了完了,tony老師要罵人了。”
唐止也幫他擦,動作有些粗暴:“薄曄!你真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