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後炸開的採訪室,薄曄帶著人離開。
“我又不想……”在過道里,唐止抵抗著不願再向前:“你幹嘛帶上我?”
薄曄推不動他,轉為拉起他的手拖著走:“沒有你,我睡什麼?”
“!!!”
唐止這才想起昨晚在車上的約定:因為是答應過你的事,所以不好拒絕,如果你真想要那種獎勵的話,比賽結束後可以……
明白他的意圖,有些慌神:“說好的不做那種事的呢!”
薄曄理直氣壯:“誰跟你說好的?”
唐止又羞又急,不知如何爭辯,最後只好認慫:“我……我沒準備好……”
薄曄回頭,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危險。
順手推開旁邊的安全門,拐進樓梯間,不由分說將人按到牆上:“答應跟我睏覺的那一刻,就該做好嬌喘的準備,給我期待又讓我失望,你是在玩弄純情少男的心嗎?”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你跟純情少男半點關係都沒有好不好。”唐止囁嚅道,簡直要哭了,“太快了……”
薄曄突然嘆氣:“小哥哥,這麼久了,你就一點不想睡我嗎?”
“我顏好,腿長,體力佳,什麼體位都能學,你就一點不心動嗎?”
“不想聽我喘息嗎?”
“不想摸我腹肌嗎?”
“不想丈量下我的尺寸嗎?”
“不想……”薄曄放開他,搖搖頭,“不說了,說多了都是馬賽克。”
唐止反手扶住牆,光是腦補畫面就覺得目眩。
很難說不心動,畢竟……他幾年前就想過……
“再問一遍,願不願意?”薄曄認真起來,問他,“不願意的話……”
本要說可以等,但其實並不太想等,臨時改口:“不願意的話,我再做做思想工作。”
唐止臉紅得像要滴血,不點頭也不搖頭,眼裡卻像含著一波春水,十分勾人。
薄曄移開視線,剋制著情緒:“走吧,當你預設了。”
過了會兒,一隻手悄悄牽住他的衣袖:“記……記得買那個……”
兩人回休息室收拾隨身物品,出門時卻撞到了來找人的沈秋天。
沈秋天堵門口把人懟回去,不客氣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是不是拿個第一名就飄了?聽編導說你站了沒兩分鐘就喊著回去睡覺?這麼困嗎?來,我看看,這眼裡不是還冒著綠光嗎?我看你比誰都精神。”
他又看了眼唐止:“怎麼?小兩口要私奔了?”
“有事?”薄曄懶得跟他貧,讓他有話直說。
沈秋天道,“今晚有慶功宴,金主爸爸也來,點名要見你。”
“關我什麼事。”薄曄不樂意,“他包養的是俱樂部,又不是我。”
“是個金主我們就得伺候著!你當贊助很好拉是不是?能不能同情可憐我一下?當初牆倒眾人推的時候,我有哭訴過一聲嗎?現在讓你去露個臉都叫不動了是不是?薄日華你變了……”沈秋天捂了下嘴,情緒激動,“想你十六歲剛進來時,特別體貼人,還會說秋天哥哥辛苦了,現在越來越狗了……”
“我他媽……什麼時候叫過你秋天哥哥?”眼見他又要賣慘,薄曄在沙發上大剌剌地坐下,把揹包扔到腳邊,讓步道:“我最多待一小時。”
“行,一小時後你愛幹嘛幹嘛去。”沈秋天秒變臉:“我叫人送衣服過來,都收拾利索了。”
等人走後,唐止似乎有些失望,薄曄把他拉到腿上,逗他玩:“怎麼不開心了?小哥哥比我還迫不及待嗎?”
唐止擺手,一本正經:“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薄曄覺得可愛,咬了咬他的耳朵:“反正都要吃飯,不如去一趟,吃飽了有力氣幹活。”
唐止捂住留了淺淺牙印的耳朵:“不許講騷話!”
“哦。”薄曄道,“那不幹活,只幹你。”
bfour的人都換上了贊助商提供的正裝,一起步入會所時十分拉風。
尤其是薄曄和周鳴,高挑又惹眼,大堂裡的女性幾乎都往這邊看。
貝大海松松有些緊的領結,嫉妒道:“老周整天穿運動服倒沒看出什麼,差點忘了打扮打扮也是個衣冠禽獸。”
周鳴雙手插兜,等著電梯:“你語文誰教的?敢不敢用詞準確點?”
雲嘉珞好心糾正貝大海:“這不叫衣冠禽獸,準確點叫斯文敗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