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忽然問道:“那算命的說,你會不會克鄰居?”
齊夫人眼神閃了閃:“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有問。”
張姐看著齊夫人進了院子,想到家中前幾日無緣無故枯死的花,心中慌亂不安。
她覺得那花就是被齊夫人剋死的,果然齊夫人不僅克家人還會克鄰居。
張姐暗罵了齊夫人幾句,只能氣呼呼回了家中,尋思了起來,反正這院子也是他們租的,又小又貴的,偏偏丈夫說住這裡對兒子有好處,可是如今知道齊夫人這個害人精住的這麼近,他們還是換個地方住吧?
幽蘭院中,徐氏臉色很難看,低聲問道:“怎麼還沒有效果。”
孫婆子也覺得奇怪:“不該啊。”
徐氏咬了咬牙說道:“去拿三顆來。”
孫婆子趕緊勸道:“姑娘三思啊。”
徐氏撫著肚子,眼睛都紅了:“我能怎麼辦?七活八不活,我……這也是我的女兒啊。”
孫婆子想了下說道:“要不姑娘今日先用兩顆,若是還沒用……”
徐氏有些懷疑:“奶孃你先把藥拿來,我瞧瞧。”
孫婆子掏出貼身藏著的鑰匙,把徐氏房中的一個檀木箱子開啟,從下面找出了放藥的匣子,又換了把鑰匙開啟,這才拿了個梅花圖案的瓷瓶出來,交到了徐氏的手上。
徐氏開啟倒了藥出來聞了聞,和在家中聞過的一樣,又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異常:“難不成是放久了,藥沒有用處了?”
孫婆子也不知道,問道:“要不要叫雲清來看看?”
徐氏皺了皺眉頭:“也好。”
孫婆子出去把雲清叫了進來,徐氏吩咐道:“你看看這藥是怎麼回事,我吃了三粒還沒效果。”
雲清恭聲應了下來,拿帕子墊著手,到了一粒藥,聞了聞又捏了一點嚐了嚐,一臉困惑說道:“不該啊,這藥沒問題,莫非是受了潮,影響了藥效?”
徐氏和孫婆子都不太懂這些,聞言問道:“那多吃幾粒呢?”
雲清眼神閃了閃,低頭恭聲說道:“奴婢怕這藥性有什麼變化,傷了主子就不妥了。”
作者有話要說:韓慫慫:為什麼是從土包子變成金包子!
寶姐:難道你想我變成饅頭?
韓慫慫:我不是,我沒有,不要冤枉我!
寶姐:包子一看就比饅頭值錢,我肯定要當包子!
韓慫慫:……你為什麼不選擇做個人呢?
金包子心情不好
把雲清趕出去後, 徐氏有些焦躁的在屋中轉了兩圈,就覺得腰痠腿疼的, 扶著腰重新坐在,孫婆子趕緊拿了軟墊子讓徐氏靠著,勸道:“姑娘,萬不可動氣,對身子不好。”
徐氏咬牙說道:“嬤嬤你回府一趟,再拿些藥來。”
孫婆子恭聲應了下來,勸道:“姑娘喝口水潤潤喉。”
徐氏吐出口氣,喝了幾口溫水, 這才冷靜下來。
孫婆子說道:“那我明日就去。”
徐氏剛想應下來, 卻猶豫了,她摸著肚子想了想說道:“算了, 不要回府拿。”
孫婆子以為徐氏放棄了,說道:“其實姑娘還年輕, 以後有機會再……”
“不是。”徐氏打斷了孫婆子的話,說道:“這事情不要牽扯到徐家。”
孫婆子猶豫了一下問道:“可是不從徐府拿藥,還能從哪裡?”
徐氏出嫁前除了拿了秘藥外, 母親還讓她背了幾個藥方, 其中就有能令人早產的:“我寫個方子, 嬤嬤找人去外面抓藥。”
孫婆子愣了愣,勸道:“可是……”
“沒有可是。”徐氏抿了下唇,說道:“這樣的事情,都儘量不要牽扯到家裡。”
孫婆子心中嘆了口氣, 徐氏滿心都是徐家,如果能多想著自己一些就好了。
徐氏肚中的孩子已經有動靜了,她感覺著那孩子踹著她的手,心裡揪著疼,卻也只是摸著肚子低聲道:“做的隱秘些,別讓人發現了。”
孫婆子恭聲應了下來。
徐氏抿了抿唇,說道:“你先出去,我想靜靜。”
孫婆子有些擔憂地看了眼徐氏:“那我讓雲清守在外面,姑娘有什麼事情就喊一聲,我去安排買藥的事情。”
徐氏點頭,說道:“儘快。”
說到底徐氏還是想要保全孩子的,都說七活八不活,所以她不想等到第八個月,而到第九個月,那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