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先生還是程家人都不願意再參與到這些事情裡了。”
這是來之前,杜先生和嚴舒錦商量好的說辭, 只是杜先生也說過,若是嚴帝真的問了他們家,就讓嚴舒錦說話做事小心一些, 這證明嚴帝已經變得多疑了起來, 就像是他覺得自己能造反成功,那麼旁人也是可以的,更何況他也知道朝堂不穩, 因為不穩他才越發的多疑。
嚴帝說道:“著實可惜。”
宣王笑了下說道:“人各有志,杜先生與我多年交情,卻不願意留下反而要遠離京城,怕是覺得京城是個傷心地。”
陳皇后說道:“曦姐怕是要醒了,讓人去瞧瞧,醒了就抱過來。”
宮人恭聲應了下來。
嚴帝喝了口茶水,看向了韓景,笑道:“無需拘謹,我是算著你也過了孝期,與永福的婚事也耽擱了這麼久,正巧趁著這機會一併回來辦了。”
韓景臉上是掩不住的喜色,說道:“謝陛下。”
嚴帝笑著說道:“不過我也要考校你一下,若是答得不讓我滿意,可是不許娶我們永福的。”
韓景神色有些緊張:“是。”
嚴帝問道:“你覺得蜀郡之災是因何而起?”
袁氏心中一緊,哪怕她不懂這些,也知道這樣的問題不好回答。
宣王微微皺眉,看了韓景一眼,心中思量著為什麼嚴帝要問韓景這個問題。
倒是嚴舒錦神色不變,還拿了一塊糕點慢慢吃著,像是看戲一樣。
韓景正色道:“就是天災。”
嚴帝挑眉看著韓景。
韓景說道:“我覺得那些人說的都是強詞奪理的,就像是船出海遇到風浪翻了一樣,就是運氣不好遇到了天災而已。”
嚴舒錦在一旁點頭,明擺著是贊同韓景的話。
嚴帝接著問道:“那你覺得福州開女子書院是好事嗎?”
“自然是好事。”韓景毫不猶豫地說道:“如果女子讀書識字或者有一技之長了,以後成親生子,對孩子也是有好處的,能教出更好的孩子來,要不然外面為什麼說寧娶大家奴不娶小家女。”
嚴帝笑了下說道:“我倒是覺得,只要是永福做的事情,你都覺得是好的。”
韓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道:“公主本來就很好。”
嚴舒錦偎在嚴太后身邊贊同道:“對的,我很好。”
這一下把人都給逗笑了,嚴帝也問不下去了,正巧宮人抱著嚴曦過來了,嚴太后讓人把嚴曦抱過來,開始逗了起來。
眾人是留在嚴太后宮中用的飯,下午的時候嚴帝叫著宣王一併去御書房了,宣王妃陪著嚴太后說了會話,就先帶著嚴曦、袁氏和韓景出宮了。
嚴舒錦和嚴啟瑜倒是留在宮中,嚴太后去午睡了,陳皇后讓人把孩子抱到了太后宮中,連著乳母和照顧孩子的人一併留下了。
這孩子其實和嚴曦差不多,可是不似嚴曦白白胖胖的模樣,有些瘦弱,就是哭起來也和小貓叫一樣。
嚴舒錦和嚴啟瑜都不太敢靠近,就怕一不小心傷到了這個堂弟。
陳皇后見此笑了下,讓人仔細照顧孩子後,就帶著嚴舒錦姐弟兩個去了花園,花園裡種的都是菜,還養了一些雞鴨,不過清理的很乾淨,倒是沒有什麼味道:“既然回來了,就好好歇歇。”
嚴舒錦挽著陳皇后的手說道:“伯母不用擔心。”
陳皇后讓人放了軟墊,這才帶著姐弟兩個坐在涼亭裡:“與我說說福州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