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還不適合出去幫著辦事。
嚴舒錦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
杜先生忍不住說道:“公主也別隻盯著這一畝三分地了,就連韓公子的母親都忙的腳不沾地了,還有誰有空?不如想著去旁處挖些人過來。”
嚴舒錦也是想過,可是苦於挖不到人手:“先生你覺得我能去哪裡挖人來幫忙?我本想著請王夫人的,可是她還要照顧外孫幫著母親打理生意,著實不適合。”
杜先生想了一圈,也想不到還有什麼人可以用,只能在福州選了合適的慢慢調教,嘆了口氣說道:“如果說公主得罪的人,可以說三天三夜不重複,可是說和公主交好的,五根手指都能數的過來。”
嚴舒錦看著杜先生,深吸了口氣說道:“先生!三天三夜都不重複,有些過分了!”
杜先生指著自己的腿說道:“我來福州後,這腿都跑細了幾圈,要不公主算算,不說旁人就是韓公子,有多久沒能在家安穩的睡一覺了?”
嚴舒錦沉默了。
杜先生雙手一攤說道:“如今京城之中想了一圈,我都只想到公主得罪的人,一個能拉來做幫手的都沒有。”
嚴舒錦張了張嘴,竟然無言以對。
杜先生看著嚴舒錦說道:“公主還是想想怎麼著幫手比較好,而且福州的人口……起碼要再增增,卻不好辦。”
磐石包子的玉潤
這件事哪怕是嚴舒錦也不好去處理, 畢竟現在都講究落葉歸根, 若不是活不下去,根本不會有人願意離開故土的, 又或者是發大財了,福州這個地方怎麼看也不可能是發大財的。
嚴舒錦想了一圈, 也只能說道:“到時候尋人,看看有沒有那種正當來的,賣了死契的那種, 不論大小就買來吧。”
可是這樣又能買來多少人,而且賣的大多都是女孩, 只是杜先生也知道沒有旁的辦法,應了下來說道:“不如專門選了人去辦這樣的事情, 最好能買些工匠來,還不好明面著來, 免得混了不妥的人進來。”
嚴舒錦問道:“杜先生覺得讓誰去合適?”
杜先生想了一下說道:“從親兵中尋個妥當的吧。”
嚴舒錦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還想了一件事, 就是不知道合適不合適,找杜先生商量下。”
杜先生看著嚴舒錦。
這事情嚴舒錦在心裡想了許久一直沒有拿定主意:“其實我瞧著那些邊軍哪怕受了點傷, 幹活什麼都是一把好手,有些有家可歸還好些,可是有些已經沒家了, 更多的是早早出來和家中都不親近了, 遇到厚道人家還好,不厚道的怕是身上的錢財沒了,人也就沒了。”
杜先生已經想到嚴舒錦要說什麼了, 可是這事情卻不好辦,雖然只是一些傷了不能再上戰場的,可到底是邊軍出身的,萬一京城那邊疑心公主怎麼辦。
嚴舒錦也是猶豫這些,所以才想了許久:“若是……”
“公主。”杜先生打斷了嚴舒錦的話:“怕是不妥。”
嚴舒錦動了動唇,許久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
杜先生也不好再多言。
嚴舒錦笑了下說道:“多虧我是女兒身。”
若是個男子,怕是早就被人疑心上了,想想京城之中年歲還小的弟弟。
杜先生只是說道:“多虧陛下年歲還輕,幾位皇子也還小。”
如今還算不得亂,怕是真正亂的是等宮中皇子長大了。
嚴舒錦也沒再說什麼。
杜先生說道:“我去找孫橋問問有沒有合適的,年歲大一些穩重的人,多選幾個出來,私下去外面採買些人回來。”
嚴舒錦說道:“我上書給伯父,只說福州缺人,若是有那種犯錯發配的都讓往福州送,到時候挑挑揀揀的,不能做旁的,起碼能幹些粗活。”
杜先生這次倒是沒說什麼:“其實公主不如示弱。”
嚴舒錦愣了一下也明白:“我知道了,三分兇險我也會寫成十分的,再哭哭窮,就說想吃個烤鴨都找不到人來做好了。”
杜先生聞言笑了下,誰也沒有再提那些邊軍的事情,其實杜先生心中也是遺憾的,那些邊軍哪怕殘了不能上戰場,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而且公主這樣的做法對他們猶如再造之恩,想來對公主也會忠心的。
此時白府,白墨已經和弟弟說了永福公主的話。
白硯忍不住問道:“哥,你說公主的意思到底是把金礦往上報還是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