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全是宣王的人,那位公主的死,也不一定是驛站的人做的,若是被他們自己人殺死,誣陷宣王也是可能的。
蕃人有什麼要求?“嚴舒錦冷聲問道:“他們的人馬是不是已經在邊界了?”
孫橋恭聲說道:“是,蕃人要求宣王放了他們的王子,嚴懲殺害公主的兇手,而且……死蕃人公主的匕首上有王府的標記。
這才是最關鍵的。
嚴舒錦臉色也變了變,那匕首是不是宣王府的已經不重要,甚至到底怎麼死的都不重要:“怎麼會讓人把訊息傳出去?”
孫橋臉色也不好看說道:當時王爺就讓人控制住了在場的人,可是沒想到訊息依舊傳岀去了,如今蕃人要王爺償命,據說蕃人不僅有他們王子的親筆血書,還有殺害公主的兇器,只是那匕首並沒有丟失,血書也不可能,怕是早早準備好的。”
韓景怒道:“這是硬潑髒水,明顯是誣陷。
嚴舒錦唇緊抿著,說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確確實實死在了驛站,那些蕃人的心大著,所圖不小,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和他們勾結。
韓景皺眉,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會出兵嗎?
這個時機選的太巧合了,嚴帝會出兵,可是…能動的人卻不多,因為不管是變法還是隱田,嚴帝都需要兵馬來威懾那些世家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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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怎麼說?嚴舒錦問道:“想來父親也有吩咐。
孫橋恭聲說道:“王爺說這件事朝廷會處理,讓公主安心養胎,他不會有危險的。
嚴舒錦抿著唇。
孫橋沒有吭聲,只是等著嚴舒錦的決定,宣王的事情,他們是管還是不管,如果只是護住宣王的安危,孫橋覺得自己就能帶人去把宣王救出來。
嚴舒錦沉默了許久,撫著肚子說道:“和蕃人勾結的會不會是前朝餘孽?
畢竟那些人是有前科的,他們如今已經瘋魔了,既然能勾結蠻人自然也能勾結蕃人。
韓景說道:“公主,我帶人去西南一趟吧。”
嚴舒錦其實心中有衡量,這件事該朝廷去處理的,若是她岀面不是不可以,但是對福州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
可是讓她當做不知道,她也是做不到的。
那麼去管這件事也要有個度,嚴舒錦雖然覺得那些蕃人不像是要開戰的意思,更多的是威脅從而奪取一些好處。
韓景早已不是當初京城中貴公子了,這些年的歷練讓他遠比同齡人更懂這些權勢之間隱藏的東西:“王爺是我的岳父,世子年歲還小,公主又有孕在身,自然需要我出面。”
嚴舒錦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叮囑道:“要注意安全,若是真有什麼事情,保重自身更重要,別的事情可以以後再算。”
韓景笑了下說道:“我知道的,公主放心。”
只是可惜,怕是他趕不上公主生子了,韓景看著嚴舒錦的肚子,說道:“這些日子要辛苦公主一個人了,我儘量在公主生產之前趕回來。”
嚴舒錦嗯了一聲,說道:“孫橋安排人,寧安收拾東西儘快出發。
哪怕可以置身事外,可是嚴舒錦卻做不到。
孫橋心中鬆了口氣,哪怕他覺得按照現在的情況永福公主置身事外是最好的選擇,可是那是宣王,他能有今日離不開宣王的教導,心中也是擔憂宣王的,既然公主安排了人,哪怕真的打起來,孫橋也有把握自己的屬下能護送著宣王和韓景平安離開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