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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就變成這般情景了。

山人那邊暫時沒有任何回覆,嚴舒錦也不急,反而開始肅清南中城,和原來那些官員不同,嚴舒錦更多的是在處理南中城內官員的家眷和尋找前朝餘孽,王公子的畫像也被張貼在各個顯眼的地方。

而且那些山人也沒讓嚴舒錦等的太久,畢竟嚴舒錦的誠意都已經擺出來了,山人也不是傻子,若是真的把朝廷惹怒了,他們雖然不怕,卻也有所顧忌的。

山人把地方定在城外的一處亭子內,那亭子是讓行人歇腳的,原來在亭子旁邊還有茶寮,如今都沒有了,倒也是個說話的地方。

嚴舒錦也遵守了約定,那些侍衛都留在了城門口,她身邊也只帶了韓景和白硯,三人騎馬去的。

山人除了死了妻女的族長外,還有數人,他們見到嚴舒錦三人,就讓其他人都退開了,等嚴舒錦進了涼亭,也就剩下了三人。

嚴舒錦並沒有馬上走進去,而是停在亭子口,鄭重地對著那三位山人族長行禮:“此番南中城內種種,連累了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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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嚴舒錦的態度, 本來還準備興師問罪的三人此時都不好再不依不饒了, 雖然態度依舊不好,卻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了。

其中一個年年紀大些的開口道:“公主, 請。”

嚴舒錦這才走了進去,等幾個人坐下。

就有一人拍手, 他是故意這般做的,卻發現不管是嚴舒錦還是另外兩個人神色都沒有絲毫變化。

很快就有人端了茶上來,不過配的卻不是茶杯而是瓷碗。

拍手那人說道:“我們山人只有這等山野土茶, 若是公主喝不慣,我等也沒辦法。”

嚴舒錦聞言笑了下, 這次卻沒有退讓的意思,進亭前那一禮是因為整件事山人確確實實是被連累的, 可是這般並不代表著嚴舒錦好說話,能一直退讓:“沒什麼喝的慣喝不慣, 我只是不喜歡喝茶而已。”

“既然三位肯來相見, 我也願不帶任何侍衛前來,就證明我們雙方都是察覺到其中蹊蹺想要詳談的。”嚴舒錦的聲音不緊不慢, 甚至沒有任何動怒的意思在裡面:“既然如此,再弄這些就有些幼稚了。”

拍手那人臉色變了又變,其實他不過是想要給嚴舒錦一個下馬威, 可是如今這樣一說, 就好像他再沒事找事一樣。

嚴舒錦說完也沒有再揪著這件事繼續談論,而是說道:“我身邊的一個是駙馬一個是我弟弟。”

白硯的兄長娶得是玉潤,而玉潤算是嚴舒錦的義妹, 如此一來說白硯是弟弟也不算騙人了。

既然嚴舒錦已經介紹完了,山人的三個族長也大致介紹了一下自己,三人一個姓金一個姓木還有一個姓沙,其中死了妻女的正是那位木族長。

木族長看起來比另外兩位滄桑了許多,不過短短時間喪女又喪妻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其實他們三個還真沒察覺到這件事有什麼蹊蹺的地方,直到嚴舒錦來了南中後,直接殺了南中官員,他們冷靜下來才覺得有些不對,到底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嚴舒錦也沒有繞彎子,讓白硯拿了一幅畫像出來,說道:“三位看一下,這畫像上的人是不是那位王公子。”

畫像被展開放在桌子上,木族長看到臉色就大變:“就是這個畜生。”

金族長和沙族長雖然沒有說話,卻也點頭,他們都是見過的,當初這人為了求娶木族長的女兒多次前木家寨,兩個人成親的時候,不僅在南中辦了酒席,還在寨子裡宴請了不少人,所以他們都是見過這個人的。

當時他們心中還羨慕木寨主女兒嫁的不錯……卻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個人面獸心。

嚴舒錦點了下頭,說道:“你們再看看這幅畫像。”

韓景把另外一幅畫像拿出來,鋪展開來,上面是一個宮裝女子,竟然與王公子有六分相似,只從容貌就可以猜測出這兩個人怕是有血緣關係的。

嚴舒錦神色平靜說道:“你們記憶中王大人和王夫人和他們的兒子長得像嗎?”

以前他們都沒有注意過這點,如今想來確實是不像的,王公子身上帶著貴氣,他們當初還覺得不愧是京城出來的。

嚴舒錦指著宮裝女子說道:“這位是鄭貴妃,前朝公主。”

點出了畫中女子的身份,在場的幾個人愣了下也都想到了所謂王公子的身邊,特別有嚴舒錦的暗示在裡面。

木寨主死死盯著那兩幅畫像說道:“那個畜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