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公主竟然用了一個發生的可能性很小的事情,換取了這樣實際的利益。
剿匪還好說一些,任何關於韓景的訊息都要告訴永福公主這點……
就現在所知道的,韓景失蹤的這件事,可能和賊匪有關係,也可能和蠻人有關係,更可能和前朝皇族有關係,正因為不確定,所以這樣一來既然所有訊息都要告訴永福公主了。
不過不知道為何趙忠竟然絲毫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哪怕這次的事情結束,私下和宣王府交好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馬車裡的嚴舒錦卻沒有絲毫得意,反而神色難看,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於姑姑,去請孫侍衛……不,玉珠去問孫侍衛一句話。”
玉珠看著嚴舒錦的神色,格外不安說道:“是,公主請吩咐。”
“你就問問孫侍衛,韓景的失蹤是不是和蠻人有關係。”嚴舒錦咬牙說道:“說趙忠已經告訴我了,我只需要從他這裡聽一句實話。”
玉珠趕緊應了下來,見嚴舒錦沒有別的吩咐,就下了馬車,朝著孫橋那邊跑去。
嚴舒錦是趁著眾人休息整頓的時候,請了趙忠過來的,算著時間的話,隊伍也快開始趕路了。
孫橋正在給自己的馬餵食,聽到玉珠的問話,臉色變了變,才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只是看到痕跡,到底結果是什麼誰也不好確定,而且最後應該不是蠻人獲勝的,因為沒有留下任何的屍體。”
“除非沒有任何的傷亡,可是從那些遺留下的東西來看,這是不可能的。”孫橋說道:“所以我猜測應該是發生了爭鬥,最後輸的是蠻人,而且蠻人要抓的不是韓公子,自然不會為了他和人拼命的。”
玉珠聽完,生氣的跺了跺腳埋怨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和公主說!”
孫橋說道:“王爺不讓說。”
玉珠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公主白白給你了那麼多好東西吃。”
說完不等孫橋回話,就直接跑回去了,她剛爬上馬車,眾人已經收拾好再次出發了。
玉珠趕緊把事情和嚴舒錦說了一遍,忍不住控訴道:“孫侍衛也真是的,若不是公主騙了說趙公公已經說了這些事情,怕是他還不願意開口。”
嚴舒錦搖了搖頭:“你覺得孫侍衛會信嗎?”
玉珠愣住了,有些不明白地看著嚴舒錦。
嚴舒錦神色有些疲憊:“他根本沒有信,只是找藉口告訴我這件事而已。”
金包子的變化
嚴舒錦帶著大批人馬到來, 嚴知理也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等嚴舒錦見到嚴知理的時候,才發現他傷的遠比孫橋說的要重一些。
嚴舒錦讓開位置, 趕緊讓太醫給嚴知理重新換藥。
嚴知理知道自己傷口的情況,說道:“永福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嚴舒錦站在一側不會打擾到太醫的位置:“父親,我不累的。”
“這傷口不好看。”嚴知理臉上沒有絲毫血色,說道:“別嚇到了。”
嚴舒錦搖了搖頭,反而安慰道:“父親,我當初自己殺過雞、殺過兔的。”
嚴知理見此,這才不再說什麼。
太醫小心翼翼處理著嚴知理的傷口,重新上藥包紮。
嚴知理像是根本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 說道:“寧安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不怪父親的。”嚴舒錦是真心覺得這件事怪不到父親身上的:“想來寧安是自己願意的。”
嚴知理嘆了口氣, 他把能派出去的人都安排出去了,可是根本尋不到:“現在最怕的就是抓住了韓寧安的人本不知道他的價值, 可是我們這邊聲勢浩大的去找人,反而讓韓寧安遇到危險。”
嚴舒錦已經思考過這個問題, 在沿途之中,她想了許久,心中已經有了成算:“那我們就不找人, 找東西。”
嚴知理愣了下看向女兒。
嚴舒錦說道:“不如放出我喜好玉石的訊息, 最偏愛的是羊脂玉, 在寧安離開前,我曾贈了他一塊福字羊脂玉佩,我封號永福,只要有人看到那塊玉佩, 給出的好處夠多的話,足夠他們把東西送到我面前了。”
找到東西,再根據線索去找韓景的下落,總比現在沒有頭緒的好。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想來整個西北都願意來幫我找東西的。”嚴舒錦說道:“而且不是直接找人,韓寧安的危險會低許多,如果寧安能聽到訊息,也該知道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