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昊頓了頓,弄得宣清有些緊張。
“不過什麼?”
“你這還差了煙火啊。”
宣清拿叉子戳了戳麵包,“我以為可以糊弄過去呢,還是被發現了。”
“那個實在太…”
他捏緊了交握的手,“可以用別的替換掉煙火嗎?”
“什麼?”
“吃完了再告訴你。”
我可不想,費盡心思做的晚飯又浪費了。
燭光晚餐結束,屋內又恢復了光亮。
沈昊從鑰匙上取下了備份,遞給宣清。
“咦?”宣清看著他的動作,“怎麼把備份也放一起?萬一丟了不就一起沒了?”
“當初你搬走還我鑰匙的時候,就隨手掛在鑰匙串上了。“
其實當時是覺得,兩把鑰匙放在一起的感覺很好。
“哦。”宣清帶著他走進臥室,在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鑰匙串,把鑰匙串上去,晃了晃,發出清脆的聲音。
沈昊看著他的動作。
但現在這樣,我的鑰匙和你的鑰匙在一起,感覺更好。
宣清放下鑰匙串,“好啦,現在補償你的煙火。”
“什麼?“
雙手搭上沈昊的皮帶,踮腳親了他一下,“你說呢?”
家屬
顧忌著宣清腿傷沒完全好,也沒敢折騰得太過。
事後,倆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沈昊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宣清的背。
“你可別撩我啊。”
眉一挑,手順著脊柱滑下停在上完藥的入口,“一開始是誰撩我的?”
宣清感覺後庭一緊,條件反射地想往外撤,卻被一把摟回來了。
“行了不鬧了,你倒是挺活蹦亂跳的。”
湊到他耳邊,幾乎貼著耳畔說:“等你腿好了,我們再好好算。”
藉著床頭燈看到懷裡的人耳尖發紅,壞心地又補了一句:“東西到是準備得齊全,今天下午買的?”
流氓。宣清心裡暗罵。
背過身不想回答他。
沈昊也不再招他,調整了姿勢準備睡覺。
過了一會兒,宣清開了口:“沈昊,今天下午,我最開始是沒注意到你的簡訊。”
背後的人睜開了眼睛靜靜聽著。
“後來看到了,是故意沒回。”
“我就在想,你會不會問我。”
“我覺得,你有幾次是想問的,可你沒開口。”
“這是一件小事,很小很小。”
他轉過身面對著沈昊,“可我想讓你知道,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大小,如果有話,就說出來。”
“每個人的出發點都有差異,有的事你覺得不說不問好像比較好,可事實上,有時候不是這樣。”
“有很多人,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小事堆在心裡,最後爆發成了大事。”
“我不希望我們也這樣。”
“雖然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可我希望,那不是建立在猜疑的基礎上。”
“不管是懷疑自己還是對方。”
“你能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嗎?“
被子裡交握的手收緊,用額頭抵上宣清的額頭,“我知道了。”
我是今天才知道,原來愛是要一起用心的。
“晚安。”
週末,沈昊作東想把關係好的朋友都約出來。
給李銘宇打電話時,對方調侃說:“怎麼?見大嫂嗎?”
沈昊瞥了一眼旁邊看球賽的宣清,後者正看得入迷。
“你敢當著他的面喊嗎?”
“哦,那就是見大嫂。當面喊有改口費嗎?”
沈昊考慮了下宣清的性格,“估計有喪葬費。”
李銘宇笑了一聲,“這脾氣我喜歡。”
沈昊挑眉,側頭放低了聲音說:“知會那幾個一聲,說話過腦子。”
他想起了沈昊的上一個,再想想宣清。“明白了,保證把話帶到。”
聽說是要見家屬,一幫人比請客的激動多了,都比沈昊提前到飯店,湊到一起嘀咕。
“今兒這到底是啥情況啊?”
“沈昊什麼時候和宣清看對眼的?”
“要我說,宣清那張臉…”
“哦,”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有道理。”
“咳咳,”王峰在一旁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