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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石室,大漢將門邊上的開關往上一推,鐵門慢慢下來直接關上。

石室內空蕩蕩的,除了一張床外,沒有任何東西,戚素桃被扔在地上,額頭還在流血,面色和唇色發白,看上去十分不好。

留香園內,已經穿上衣服的朱七七依舊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她身上穿的是最單薄的褻衣和褻褲,比之前剝了光雞蛋一樣是好很多,但她總是個女孩子,臉皮說到底是薄的。

地上那一灘碎了的瓶子已經被收拾走了,只餘斑駁血跡留在地面上,盯著那一灘血跡,朱七七低低道:“我沒錯,我才沒錯呢,錯的是她,是她……”

王憐花站在留香園外,房裡朱七七的碎碎念他自是聽在耳朵裡,本來想進去瞧瞧她,可在聽到對方的話後,王憐花便不打算進去了。已經抬起準備敲門的手放下,王憐花陰著臉轉身打算去地牢看看戚素桃。

來到南苑的主屋內,王憐花瞧了眼還在裡頭的打掃的粉衣婢子,笑嘻嘻道:“你怎麼還在這裡打掃?”

粉衣婢子回頭睨了眼王憐花,輕斥道:“誰讓我是個婢子呢?難不成你來替我打掃不成?”

王憐花笑著走過去,將粉衣婢子抱入懷中:“好啊。”

被一把抱住,粉衣婢子身子都軟了,她貼著王憐花,面色緋紅:“夫人在呢,你也不怕?”

王憐花緩緩道:“既然怕,那就算了。”說著,竟真的放開了粉衣婢子。

被放開,粉衣婢子哪肯依,撲過去一把抱住王憐花,道:“我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若想去地室,你就得……”

王憐花低頭看著撲入自己懷裡的粉衣婢子,低聲道:“就得怎麼?”話在問,可手卻十分熟練的拉開了她的衣服,很快粉衣婢子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只是靠在他懷裡喘息著。

兩人接下來做了些什麼事,外頭的人聽聲音就羞紅了臉,本來尋自家少爺的劉三在外頭聽了一會兒活春|宮後,立馬轉身就走,走前還吩咐了南苑的人別去裡頭打擾少爺。

至於夫人那邊,她不大會管這些,只要少爺喜歡,這些個婢子還是白雲牧女自可枕蓆與少爺相伴。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憐花已站在昭室門前,伸手拉了機關,開啟了昭室的門。快步走進去,將倒在地上的戚素桃一把抱起來,只見她面色蒼白,已有出氣多進氣少的感覺。

手不自覺攥緊,王憐花將她抱到床上後,兩人面對面盤坐著,並手掌貼上戚素桃的手掌,以綿長的內力,來延續戚素桃已一點點消失的性命。

粉衣婢子站在昭室門前,見王憐花竟用自己的真氣救人,心底湧起一絲醋意。

“你還真喜歡她。”嬌滴滴的聲音透著一絲不滿。

王憐花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不能被打斷,否則他和戚素桃都有危險。粉衣婢子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她咬了咬唇,又道:“放心好了,夫人那邊我會替你瞞著的,我先上去了,你也儘快點。”說著,不甘不願地離開上去了。

粉衣婢子走後,王憐花瞧著戚素桃,咬牙道:“本公子廢了那麼大精力救你,你可得爭氣點。”

一絲口申口今自戚素桃唇角溢位,聽到這一聲,王憐花凝重的臉上終是鬆懈下來,心中拎起的大石也緩慢落下。

額上滿是汗珠,王憐花深吸一口氣,再度輸入真氣給戚素桃。

身體裡有一股暖流傳自四肢百骸,昏厥的戚素桃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的目中沒有了以往的神采,只餘黯淡無神,失焦的目光也不知道看在哪裡,過了好久才聚焦於王憐花的臉上。

“王……公子?”她的聲音很輕,模樣虛弱極了。

王憐花收回自己的掌心,隨即湊上前,讓她躺下:“別說話了,你現在還沒有全好,少費力氣。”邊說,邊從衣襟內掏出一瓶藥,掏出一粒遞到戚素桃唇邊:“吃下。”

張開嘴,戚素桃不疑有他地將這顆藥給吃了。

王憐花見她絲毫不起疑,故意笑問道:“你也不問問是什麼藥就直接吃了?不怕我害你嗎?”

戚素桃盯著他,半晌,方才淡淡開口:“雖然我不想死,可作為階下囚總該要有階下囚的樣子,你若真要殺我,我又如何防得住呢?”說完,她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疲憊極了。

這話聽在王憐花耳朵裡好似另外一層意思,他寒著臉又從衣襟裡掏出一條帕子。這帕子雪白雪白的,很乾淨,四邊角的一角繡著一朵臘梅花,很是精緻。用這條帕子擦了擦戚素桃額角的血,王憐花又掏出一瓶藥,拔開塞子,在戚素桃額角的傷口上撒了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