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吃不住他的重,“你再有辦法,這件事也是女人說了算。”
他沒有還嘴,只是緊緊的抵住她,讓她感覺到他的震動。
隨著力道的消失,他鬆了口氣,“不生就不生,反正這個逼是我的,歸我操。”
她氣得打了他一下,“你要不要這麼粗俗?”
他不以為然,“這個愛歸我做,這種說法,你不覺得更噁心嗎?”然後又咬著她的耳朵說,“我就愛說,就愛看你惱,然後在做的時候,想想你這個表情,特別容易來勁。”
“變態。”
他也不惱,“你要在變態身底下一輩子了。”他又重新戳了下她,“這個,也是我的。”
26-1
沒什麼心事的日子過得很快。
每天的耳鬢廝磨,似乎讓日子過得更好。
葛笠的傷一天天見好,他們去的地方也越來越遠。他帶她去過種植園,層層的龍眼樹、荔枝樹,各色的農作物,無人機四處飛,葉篁篁看著羨慕。當知道這些無人機產自國內時,她大吃一驚,有點不大敢相信。
“自主研發?”
“那當然。歐美的情況和我們不同,農業方面的直接拿來也用不了。”
葉篁篁審視他,“不會這個也是你做的吧?”
葛笠搖頭,“那倒不是。一個地產二代,叫連浙,放著繼承來的地產生意不做,跑去做工業40。由於工業40整體還處於起步期,但智慧遙感是通用的,於是他先去做農業用無人機。這批貨是他半賣半送,也是做個測試。”
葉篁篁讚歎,“這麼有魄力?”
葛笠看她稱讚別人,有點不舒服,“也不算是魄力吧。他為了娶他爸的乾女兒,得罪了政府裡的人,也是沒辦法再做下去了。”
他們穿行在一層又一層的植物中,她說,“當初你豪擲千金的樣子,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賣水果的。”
他笑,“其實也是隨便碰上了的事。當初和孫仰澤商量,總是得弄點什麼事幹幹。後來一想,數農業最好,不像別的,有精準的定價政策,只要概念炒得夠好,多少錢都有人買、甚至越貴越有人買,很自由。不像你爸的公司,蠅營狗苟,累得要死,賺那麼點錢,還要受到嚴格的監管。那種拋頭露面的事,我再也不要幹。”
她想起那些歲月,帶了點損意,“你不願拋頭露面嗎?我看你挺沉浸其中、得心應手。”
葛笠得意洋洋,“那是你家老公鎮定自如,總是能夠兵來將擋。”
葉篁篁想刺一刺他,“韓動參與綁了我,你就那樣放過了他?”
那時他正在釣魚,魚竿剛好感覺到碰了碰,他做了個噓的動作,葉篁篁也跟著屏息靜氣,直到銀色的釣線在空中一蕩,一尾活蹦亂跳的魚跟著騰躍出水,才手忙腳亂的拿桶接住。看他穿了餌,重新下線,才又問了遍。
“那你是想讓我報復他?看不出來,你的心還挺狠的呢。”
她蹭了蹭鼻子,哼了聲,“我有什麼可狠的?反正我是手無反抗之力的小倉鼠,哪天被人綁走了,麻煩的還是你。”
他笑聲朗郎,漁夫帽下的眼神明亮,上身穿了個淺條紋的t恤,褲腳挽起,腳上穿了雙防水運動鞋,很隨便的打扮。她想,以前是怎麼覺得這個人可怕的?
“你一定也有過憂心忡忡的時候吧?等待的過程甚至比壞結果還難熬,這個滋味,你知道吧?”
“那當然了。像是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那惴惴不安的感覺很差勁。”
他輕笑,搖了搖手裡的釣竿,“當時執行綁你的人,我一個也沒動。一個原因是我不想激他們,免得有什麼不好控制的事發生。另外,我和他們說,冤有頭、債有主,我不和他們這幫嘍羅計較。”
她沒懂,“然後呢?”
微風拂過她的頭髮,有三兩縷隨著飛了起來。他輕輕一刮她的鼻子,“你呀,是怎麼也學不會。這番話自然會傳給韓動,韓動自然是知道我知道他是幕後之賓,我卻又按兵不動,他會怎麼樣?”
她恍然大悟,然後又疑惑起來,“他真的會嗎?”
他哼了聲,“從宏括資本這個平臺退下來,他的社會能力已經大失。但以他過往的資源,想再做點中等的事,也不至於找不到。他錯就錯在太迷戀原來的生活,不肯接受現實,急於改變現狀,不惜鋌而走險的想借拿住我來翻牌。現在的他就是兩難。就此偃旗息鼓的做一個普通人,相當於前幾十年的努力全部化為泡影。但如果裝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再活